动里合理推断,你想被我这么对待。”

“你!”谢敏气到说不出话,他的胸膛起伏,克制不住地红了脖子。

“不是吗?如果不想,两年前的易感期为什么要给我打通讯?如果不想,为什么勾引我?如果不想,为什么要来亲我?”傅闻安话毕,伸手按了下谢敏的唇角。

“还是说,你找操?”

低低沉沉的话语豆子一样噼里啪啦落进谢敏的耳朵里,尤其是最后一句。

谢敏心砰地一跳,感觉到了一丝可耻的燥热。

虽然但是,他什么时候打通讯给傅闻安了?

“你觉得我们的关系适合上.床吗?”谢敏抬眼,胸膛仍起伏着,心态倒平静,直白地看着傅闻安。

“哪点不适合?”傅闻安反问。

“和你的敌人做.爱?”谢敏冷笑一声。

“你刚才说我们的关系是同僚,呵,你变得真快,谢敏。”傅闻安低头。

“我不会允许标记过我的人活着,还舞到我眼前来恶心我。”谢敏恶狠狠地瞪着傅闻安。

“我不会只标记你一次。”傅闻安按着谢敏的腰,手指从他下腹划过。

谢敏牙齿紧咬,腮帮紧绷,他用了很大力气才克制自己愈发暴躁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