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姒初,你放酒在这里做什么!”
“你要死!这么大声做什么。”她捏着泛酸的手腕小跑而过,狠狠瞪了他一眼,“你不是怕被人发现吗,现在还这么大声,是不是有毛病啊你。”
“嗤,你吵什么......”“还说,你泡凉水又喝酒的,赶紧给我出来!”
最后再一阵不情不愿与一阵淅淅索索的吵闹声中,白季梓最终还是被小青梅拖了出来,手中被塞了一套干净的衣物,一脚踹进了屏风背后。
“你快些,有什么事说了就走,别影响我睡觉。”
李姒初一边踹人一边晃了晃案几上空荡荡的酒壶,又在心里骂了一句。
这酒是大姊给她带来的,据说是西域的酒,后劲可大,喝一杯能彻底醉倒。但她一向不喜喝酒,于是就一直放在这儿了。若不是白季梓这回误打误撞喝了个底朝天,她都想不起还有这回事。
不过嘛,醉了也好,醉了她就安全了。
只希望这家伙醉后能安静一点,不要吐的满地都是,不然就她一个人,难收拾。
“你给我的这身......”少年皱着眉从屏风后饶了出来,此时虽没有烛火相照,但今夜的月色亮的最是好看,亮堂堂的堪比白日,照的他一身胡服英姿勃发,脸上的红晕显而易见。
就还,挺好看的。
“你怎会有男子的衣服,且尺寸与我一般无二。”
“管你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