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变化,未来十年都没有变。
“你舅舅对你可真好,”同桌走进来,见了她就说了一句让她摸不着头脑的话,“噢,是炒肝儿啊,谢知凡送来的吧,我要是有个谢知凡这样的表哥就好了。”
沈知遥应付了一下,就开始头晕脑胀。
她百分之一万地肯定她没有这个舅舅,也没有这个表哥。她见过自己的出生证明,小时生病的各种病历资料,妈是她的亲妈,有且只有一个舅舅,一个表哥,表哥也不是谢知凡。
但她现在至少可以明白一点,为什么谢知凡和她走得这么近,老师同学都不怀疑他们。
广播里传出了谢知凡读稿件的声音,仔细听来,确实好听,温风细雨,春意盎然。沈知遥想,如果他说日语,大概就像神谷浩史那样吧。
上学的时候度日如年的三个星期,这时转眼就过去了。这天下午要放假了,沈知遥觉得燕麦都比平时美味了许多。
后背突然被轻轻拍了一下,沈知遥看都没看一眼,直接没好气地把杯子撂下:“你又来干嘛?”
“嗯?你怎么了?”
不是贺雷薄情的声音,是谢知凡温和的声音。
“啊,是你呀,我没事。”
“我爸说让你上家吃午饭,一会儿放学一块儿走吧。”
“好。”沈知遥正好去看看那个从天而降的舅舅。
最后一节课快结束了,沈知遥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准备放学,广播音箱又响了:“请高一高二各班学生会干部带一名同学到大操场集合整理库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