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动，沈知遥只觉得一下一下都戳在她最脆弱的部分，当男生的动作开始放大的时候，刀割一样的疼痛又席卷而来，但她没有作声，努力调整自己的呼吸，让自己的疼痛不动声色。她知道第一次会疼，尤其此刻的这副身体身体。

“还是疼吗?”

沈知遥摇摇头。

男生没有继续了，抱着她:“我知道你疼，没关系，不着急。”

沈知遥以为他说的不急是等一会儿再继续，没想到他就要退出去。

“别。”沈知遥心想都到了这个地步，半路停下来他一定也不好受，她不当那个坏人。况且她是经历过的，疼过之后就好，一次都会比一次好一点，这时候停下来，下次还是一样的疼，何苦要让他忍着回去呢。

沈知遥水光的眼睛牵引着他的心意，总算让他继续下去。

沈知遥疼了一会儿只觉得下身发麻，快要失去知觉的时候，他才退出去，射在了床单。

沈知遥伸长胳膊把旁边的床帘打开一点点，上午的阳光照进来，照在床单上被精液晕开的一点点血迹上。

床头上有一张身份证，沈知遥不知道是自己的还是那个男生的。她拿起来翻过去，看见了他的名字“谢知凡”，她更笃定了，在频繁做那个梦的时候，她的确短暂怀疑过自己一直引以为傲的记忆力，她甚至翻出来高中时的毕业照，没有这个人，班主任在毕业照下打上了全班同学的名字，依然没有这个人。

“怎么了?你上次还夸我身份证照片好看，看不够了吗?”

沈知遥看了一眼身份证上小小的相片，在证件照里算是好看的，沈知遥重新端详着面前的这张脸，没有惊天动地的好看，但就是让人觉得百看不厌，像一块琥珀蒙在毛玻璃后面，像等待着被发掘的宝藏。

“好看，比你真人还好看。”

“嗯?我真人不好看吗?”谢知凡走到床边，半跪下来，直直盯着她，带着欲盖弥彰的笑意。

“好看。”沈知遥觉得这时候应该吻他一下，但就现在的身份，并不适合这么主动。还在犹豫间，谢知凡的吻已经落在了她的脸上。

“穿好衣服，我送你回家。”

第2章 第二章 学生会办公室

高中假期稀少又短暂，回到教室里坐下的时候，沈知遥恍如隔世。

窗外的玉兰刚刚落尽，一地都是令人头疼的垃圾。

“回来啦？记不记得给我带芒果挞？”

沈知遥听到了令她牙根发痒的声音，贺雷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了她的身后。

面前的书箱上有半张光盘，反光的那一面照出沈知遥的脸，她看着这时的自己，像是看着另外一个人，一个卑微付出，被人狠狠踩在脚下的还心甘情愿的无数无知少女之一。

她不记得谢知凡，但记得贺雷，记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