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无意的,那硕大浑圆的龟头就无意见破入了谢清呈穴口,哧地滑进去,被那温热的肉壁激烈地抵抗又疯狂地吮吸。

他便又哄谢清呈也欺骗自己,说他只在ロ子上插。

然而哪儿有可能呢?

他一开始只拿龟头和茎身前端快速而积累地抽插着穴口,但后来越插越失控,他最终一边喃喃着道歉,一面浑身淌着热汗,在男人的大叫中猛地插到了那淫穴的最深处。

他往他的身体里钻,往他的心里钻,

他咆哮低吼着几乎要把自己的囊袋都顶进去。他攥着他的肩膀在他身上驰骋猛撞,他听着谢清呈崩溃的哀叫,他爱极了怜极了,却一次比一次顶得更深更用力。

他最后全部射在了谢清呈的甬道里,蜜穴里,射了他一肚子的精液,吸着他的奶尖,看着谢清呈在他身下因承受不住而小幅度地抽搐,好像被他操碎了,好像成了他的性奴。

男性的阴暗本能让他简直想把谢清呈锁起来,让他的甬道里永远都含着淌着属于他的精液,甚至妄想让他为他

生儿育女,被他不停地搞大肚子。

他爱极了谢清呈的哀叫,战栗。

爱极了他的破碎求饶。

他爱极了那样肮脏不堪又圣洁至极的男人。

爱的甚至可谓疯癫。

后来他以为谢清呈死了。

他的所有爱和疯狂便到此为止,尘封入葬。

他吻过他的皮肤,从此不觉得雪可称洁白。他爱过人间绝色,从此无论男女,谁也不再看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