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晰地看到了那双杏眼中自己的倒影。

“这些话……”最后贺予低声说。

他盯着他,但视野已有些朦胧,对不准焦距。

“你以前也和我这样说过。”

谢清呈皱起眉,隐约觉得不太对劲,青年温热的,带着酒气的呼吸喷薄向他的每一个毛孔。

但他不知道贺予脑中回想起的是与谢雪的初见,他也不知道贺予已经几乎神志不清,搞不清楚人。他只觉得贺予这句话没头没脑,莫名其妙。

“我现在想知道,如果我很不高兴,你又能陪我多久。”

“……”

“多久?”

谢清呈回过神来:“你在胡说些什么东西……”

“我在问你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