育的时候,都是跟着他的,这里面要说没点什么脏事,我是不信的。”

“哎哟……”另一个太太闻言,发挥了一下想象力,忍不住啧叹,“……这也太……”

太太们的声音越压越低,谈的内容越来越放肆:“这俩什么时候好上的都不一定,没准贺少青春期的那会儿,第一回就是在这个‘私人’医生身上发泄出来的。上次我和钟太在谈这件事,她觉得他们俩肯定已经谈了好多年了。”

“谈了那么多年还那么有激情啊,连在妹妹的婚宴上都能忍不住搞起来,真不知羞耻。”

“谁说不是呢。不过要我看,无论他们之前偷偷摸摸谈了多久,贺大少这会儿可算是要和他的这位医生情人掰了。”

阔太竖起耳朵:“哦?这话怎么说?”

“你不知道?他最近都没怎么出家门,也没有去找过谢清呈,我们都估摸着,他是被他爸妈给训了,多丢人啊,是不是?婚宴上那事儿没谁敢拿到明面上来说,但背地里哪个不议论两句?贺继威和吕芝书的脸都给他们大儿子丢尽了。以吕芝书那性子,她不逼着贺大少和那私人医生一刀两断才怪呢。”

“你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是……好久都没有贺家的消息了。”

“是吧,要说这圈子里头,花花公子不丢人,花花公子玩男人也不算太丢人,花花公子玩男人结果玩到了人家婚宴上,还被那么多人看了个现场活春/宫,那可真叫没面子,换成我是吕芝书,我也得和我全家一块儿躲起来。”

谢清呈越听越烦,两口把剩下的提神咖啡喝完,纸杯扔到垃圾桶,就准备离开了。

谁知就在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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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你说卫家是不是在姻缘这方面被扎了小人啊?怎么总是摊上这类婚宴上的丑闻。咱们年轻的时候,那个卫容也是”

谢清呈吃了一惊,卫容?

他没想到居然能在这里听到卫容的名字,立刻停下了脚步。

“你不说我都快忘了。这都快二十年前了吧,那时候我都还没结婚呢。”

阔太和她的闺蜜感叹道:“我可还记得清清楚楚,那场婚宴是我参加过的气氛最古怪的婚宴,简直就和丧礼一样。新娘和新郎都恨不得把‘家族联姻’四个字文在脸上。卫容在交换戒指的环节,还把指环给弄掉在了地上,当着所有宾客的面板着脸亲自下台捡回来,擦也不擦就给孟胜戴上了。”

“还戴错了手指。”

“是啊,两家高堂的脸色哟。”阔太摇头,“啧啧啧,真是记忆犹新。后来孟胜再婚啊,就把所有当年与卫容相关的信息都隐去了,他这丈夫当的也挺憋屈的吧。难怪卫家也没好意思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