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头子,因为可以狐假虎威,也是倍受讨好的。
那马仔享受够了城里的灯红酒绿,想图新鲜,偶尔打一打乡野牙祭。
易强于是把马仔带回了村里自家的洗头坊。
那天易阿雯正好不在店里,只有露露管店,马仔瞧了一圈,谁也瞧不上,正要发怒,便看见了出水芙蓉似的易露露。
那天晚上,易露露在亲父的默许下,在易强的袖手旁观,不敢得罪下,被那个男人侮辱了。
她没敢和易阿雯说,直到后来竟怀了孕,纸才包不住火。
易阿雯气得浑身发抖,她带着还那么小的女孩去了镇上的医院,妹妹被推进手术室前,拉着她的衣袖怔怔地问了她一句:“姐,我们要是有妈,是不是就不会过的这么难了……”
那一瞬间,易阿雯心窒得连气都透不过来。
她回了家,打开了店里的监控录像,调到自己不在的那一天,手脚冰冷地看完了整个过程。
她原本想找个理由宽宥那个被称为父亲的男人。
可是她亲眼看到的,是那个男人事前对马仔卑躬屈膝的讨好,事中漠然站在门外,仿佛听不到少女的哀呼,事后他收了马仔一大笔钱,竟还双手合十,眉花眼笑地向对方鞠躬致谢。
她木然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