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个人在家,做了不好的梦,就喝一杯热水。会舒服很多。”
确实是这样的。
在寒夜里,在噩梦的余韵中,很难抵抗这样一杯热水的诱惑。
谢清呈闭了闭眼,最后还是道了声谢,接过了杯子,又从床头的药盒里拿了两枚白色药片,就着热水吞服下去。
“这是治疗你精神埃博拉症的药?”
“嗯。”谢清呈把药服下了,又喝了几口水,慢慢地缓了过来,嘴唇上也总算有些血色了,他见贺予想要拿起药盒端详,便抬手制止了他,“不是你吃的那种。你不能用。”
贺予:“你确定这药真的有效吗?我觉得你身体还是很不好。”
谢清呈抬眸看他:“你是医生还是我是医生?”
“……行,你是医生,行了吧。”贺予把药盒松开了,又转身往外走。
谢清呈:“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