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你睡卧房我睡客厅。”方逸尘说着走到门口,打开了酒店房间的大门。

“你……开门做什么?”

“房间门开着,这样路过的人都能看到我睡在客厅,不会怀疑你我之间有什么。至于安全问题你也不用担心,我安排了林飞睡在对门。”

叶照眠抬眼望向方逸尘,为什么这个男人把一切都想到了,这样事无巨细事事都有人替自己考虑到的安全感,是叶照眠从未体会过的。

叶照眠盯着他怔愣了半晌,最终只是开口道:“那你早点休息。”

“等等。”叶照眠刚要回房休息,方逸尘却叫住了她:“我先用你的卫生间冲个澡。”

叶照眠站在套房的客厅里,听着浴室里的水声,感觉自己的心跳快得几乎要蹦出胸腔。

水声停了。

叶照眠下意识地转身,正好看见浴室的门被推开。氤氲的水汽中,方逸尘走了出来。他只在下身围了一条浴巾,水珠顺着他的胸膛滑落,划过结实的腹肌,最后没入浴巾边缘。

叶照眠感觉自己的脸瞬间烧了起来。她从未见过如此完美的身材,每一块肌肉都恰到好处,既不显得夸张,又充满了力量感。她的目光不受控制地追随着那些水珠,直到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才慌忙移开视线。

“看够了吗?”低沉的男声带着一丝戏谑。

叶照眠猛地抬头,对上了方逸尘似笑非笑的眼神。他的头发还在滴水,水珠顺着他的脸颊滑落,让他看起来比白天少了几分凌厉,多了几分慵懒。

“我...我去洗澡。”叶照眠抓起自己的洗漱包,几乎是落荒而逃。

关上浴室门,她靠在门上,感觉自己的心跳快得几乎要窒息。镜子里,她的脸已经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她打开水龙头,用冷水拍打着脸颊,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然而,当她走出浴室时,却发现方逸尘正坐在沙发上处理文件。他只穿了一件浴袍,领口微微敞开,露出若隐若现的胸肌。听到动静,他抬起头,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几秒。

叶照眠这才意识到,自己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睡裙。她慌忙扯过一件外套披上,却听见方逸尘低笑了一声。

“你很紧张?”他合上笔记本电脑,“放心,房门还开着呢。我让酒店前台把房门报警器关了,这门一整晚都会开着。”

这句话本该让她松一口气,可不知为什么,叶照眠却感到一丝莫名的失落。她走到另一边的沙发上坐下,努力让自己看起来镇定自若。

“方总经常这样.……和女性共处一室吗?”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这听起来简直像是在吃醋。

方逸尘挑了挑眉,“你是第一个。我想,应该也会是唯一一个。”他站起身,走到吧台前倒了两杯红酒,“要来一杯吗?”

叶照眠接过酒杯,指尖不经意间触碰到他的手指,一阵电流般的触感让她差点打翻酒杯。她慌忙喝了一大口,却被呛得咳嗽起来。

“慢点。”方逸尘轻轻拍着她的背,他的手掌温度透过薄薄的睡裙传来,让叶照眠浑身一颤。

就在这时,方逸尘的手机响了。他看了眼来电显示,眉头微皱,“我接个电话。”

他走到窗边接电话,叶照眠趁机打量着他。月光透过落地窗洒在他身上,勾勒出他完美的侧脸轮廓。他的浴袍带子松了,露出一大片结实的胸膛。

电话是林飞打来的,告知他撬门事件的处理结果。虽说那三人咬死不承认是受人指使,但林飞早已查到,此事和赵立身与薛繁有关系。

方逸尘挂断电话后转身问叶照眠:“你和赵立身和薛繁,以前认识?”

叶照眠点点头:“我们的父辈都是三钢的职工,我们小时候都在厂子里长大,算得上从小就认识,只是关系并不好罢了。”

“哦?”

“我父亲身上多少有些知识分子的清高,他看不惯副厂长赵明德玩弄权术,也看不惯薛见巍趋炎附势。薛见巍和赵明德曾经想拉拢我父亲,被他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