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陈晨。”

食堂中午的红烧肉有点腻,贺临风没吃几口,这会儿正忙着剥橘子补充维生素:“陈晨去世那天,陈阳在家吗?”

汪来下意识答:“应该在家吧,当时是暑假。”

又在话音落下的瞬间惊觉:“你不会怀疑……”

如果换做别人,汪来肯定觉得对方想太多,可换做贺临风,他却不自觉地顺着对方的假设发散。

十二年前,陈阳二十岁,在燕京最好的医科大学读书,假如真是对方杀了陈晨,已经失去一个儿子的陈父陈母,会不会选择替前者隐瞒?

但很快,这些念头便被冰冷的现实打散:

十二年过去,相关线索早已被时间的长河湮灭,即使贺临风推测无误,他们依然很难让凶手伏法认罪。

“总之,先通知家属,”左脸鼓起一块,贺临风慢条斯理地嚼嚼,“或许能发现些蛛丝马迹也说不定。”

“对了,陈晨和简青认识吗?”

汪来浅浅翻了个白眼,用一种“你在胡说八道什么”的表情望过来。

“随口问问而已,”镇定隐去青年昨夜突兀的提醒,贺临风往前伸了伸手,“橘子,吃吗?”

两秒钟后。

重案组办公室传出汪来痛苦的怒吼:“贺临风!”

“好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