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文人墨客都喜欢这种古典风格的住宅。孟嘉荷挥了挥手,赶走身边飞着的蚊虫,就是不知道他们被蚊子吸血的时候,还会不会认为这很美。许绯沏了一壶茶过来,她先前看到许绯给房东太太送去茶水跟糕点。心里不由腹诽道:就连茶水,也都是人家有了,她才有。不,她还比别人少那么一点,至少那美味可口的曲奇饼干,许绯没给她拿来配茶。
“你成天在这儿吃吃喝喝的,都胖了。”许绯放下茶托时,有意打量了一眼她的腰围。
孟嘉荷大惊失色,就算是她,也逃脱不了女人天性爱美的性格。她捏了捏自己的腰,好像真的多了点肉。“都怪你...”她将发福的源头怪罪到许绯身上,要不是她做饭那么好吃,自己是绝不会增重的。
许绯哭笑不得,抬手捏了捏孟嘉荷的脸。“自己管不住嘴,倒来怪我了。你可真是猪八戒爬墙头----倒打一耙。”
孟嘉荷才不管,她抱着茶杯哼哼唧唧的,依靠在许绯身上,同她一起凝望着天边的明月。“今夕何夕,见此良人。子兮子兮,如此良人何?”
她尖细的下巴搁在肩上又重又疼,许绯推她不动,听见她低声吟诵的诗句,心中一软,放任她挨的自己更近。“今夕何夕,见此邂逅?子兮子兮,如此邂逅何?”
如此良夜,如何度?
孟嘉荷咽动喉咙,一寸一寸地贴近许绯,眼眸里暗沉沉的,蓄满了欲望。许绯见到那赤裸裸的渴求,手一抖,茶水洒了满身。她皱眉嗔道:“孟嘉荷,你干嘛,离我远点。”孟嘉荷痴迷地轻嗅着许绯身上的味道,她暗哑着嗓子向许绯求欢。“许绯,我好想你...”孟嘉荷得寸进尺的一点点靠过来,轻柔地吻住了许绯的唇,不紧不慢舔弄着,耐心的等待着那禁闭的牙关松开心防。
鼻息间溢出欢愉的声音。
许绯搂着她的脖颈,感受着久违的亲密。
“够了。”喘息着将人推开,许绯摇头拒绝再近一步的亲近,她稍稍移身,与孟嘉荷保持距离。“孟嘉荷,我可是有孕在身。你要是实在有需求,这边色情行业还是挺丰富的,你可以自行寻欢。”
孟嘉荷没有说话,一双眼湿润着蕴含泪珠。跟受了多大委屈似的,一句话不说,将杯子里残留的茶水饮尽,闷不吭声地起身回屋内。
许绯不明白她骤然之间怎么了,一副生着气的模样。自己说的又没有错,她怀有身孕,不管是为了孩子,还是为了自己的身体着想,都不可能与她同房。孟嘉荷若有生理需求,买个玩具发泄一下总还是可以的吧。她都大方给出建议了,这个人怎么还跟自己冷起脸来了。
算了,她爱生气就生气去吧。就算要哄,也是等会儿的事情了。她还要赏月呢,月圆一个月就这几天,若是碰到天气不好,还遇不到呢。
孟嘉荷窝在薄被里,天气有点热,房间里连冷气都没有,她闷得自己一身汗。她进来了,她竖起耳朵听许绯的脚步声,没一会儿,又听见许绯离开的声音。她翻身去看,发现许绯回房间拿了一本书,正坐在庭廊那儿边喝茶边翻书呢。
本来只是生气,现在直接哭了。孟嘉荷脸埋被子上,这个许绯,她根本就一点都不在乎自己,还说让自己找别人。她真是挨千刀没良心的,自己放着公司不管,跑来这里守着她,她却让自己去找别人做爱!她在她眼里就是那么随便的人吗?!
寂静的夜里,女人的抽泣声透过薄薄一扇隔门传来。许绯不敢再忽略不管了,继续放她哭下去,即将把旁边房间的租客引来询问了。她放下书,把两人的茶杯收进房间内洗干净。才扒着孟嘉荷抖动的肩膀,耐着性子问她:“你到底在哭什么,好端端的,怎么又恼了?”
“你爱不爱我?”她哭着质问。
许绯咬唇,怎么又扯到这种问题上来了。“爱是很复杂的情感,我说我喜欢你还不够吗?”在许绯看来,喜欢是比爱更显独占性的情感。
“不够!”她抹着眼泪,“你对着霍黎能毫不犹豫的说爱她,对着我就说不出口,是不是?!”
许绯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