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话也未必走心,但听到她一声声“老公”,心里的怒火还是消了几分。

“知道冷了?早干嘛去了?”裴琰嘴上虽还在责备,动作却轻柔地将温梨打横抱起,“行,咱们回家。”

温梨像只小猫般窝在裴琰怀里,嘴里嘟囔着,“阿琰最好啦,阿琰最帅啦……”

裴琰听着她的醉话,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

“别以为你说几句好话我就能原谅,这次你必须得给我一个交代。”

“胶带?什么胶带?透明胶带吗?还是双面胶?”

裴琰知道跟她一个醉鬼什么也说不清,强压下了心头的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