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梳理温梨汗湿的长发。

当温梨终于在疲惫中睡去,裴琰才小心翼翼移开设备,用温水拧干的毛巾擦拭她泛红的皮肤。

床头的电子钟显示凌晨三点,裴琰将储奶瓶放进酒店的小冰箱。

窗外的城市依然灯火通明,月光与霓虹交织着洒在温梨恬静的睡脸上。

他轻手轻脚爬上床,将她圈进怀里,下巴抵着她发顶。

“对不起,梨梨。”他对着黑暗轻声说,吻落在她发旋,“让你疼了这么久。”

温梨在睡梦中无意识往他怀里钻了钻,带着奶香的呼吸拂过他锁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