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心脏药......”

裴琰的瞳孔骤然收缩。

他记得母亲有先天性心律不齐,小时候常看见她靠在躺椅上,苍白的手指按着左胸,那个装白色药片的小瓷瓶就放在她绣着铃兰的帕子旁边。

温梨敏锐地察觉到裴琰的僵硬。

她轻轻握住他垂在轮椅边的手,发现他掌心一片冰凉。

“阿琰。”她小声唤道,“你怎么了?要不要先回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