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替代不了。”
很快救护车就到了医院。
裴琰被推下救护车。
温梨被推进产房时,指尖仍死死攥着裴琰的衣袖,骨节泛白,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她疼得发抖,眼泪混着冷汗滑落,却仍固执地不肯松手。
“阿琰……我害怕……”她的声音细弱如蚊,眼底满是恐惧,“别走……别丢下我一个人……你陪着我一起好不好,我真的好害怕。”
能多陪着他一秒是一秒。
就算是死,最后一秒她也想看到他。
阿琰不进产房她真的安心不下。
裴琰俯身吻她汗湿的额头,声音低哑却坚定,“我不走,哪儿都不去。”
他比任何人都想陪着她一块儿进去,在外面干等着还不如进去陪她,至少能够陪着她……哪怕不能帮她什么,也想陪着她。
他转头对医生沉声道,“我要陪产。”
医生皱眉,不太赞同他的想法,“可产妇情况不稳定,家属最好在外面等着。”
说实话他们是不建议陪产的。
不论是对孕妇来说还是对家属来说,陪产的不确定因素太多了。
“我是她丈夫。”裴琰打断,眼底猩红一片,“我太太现在她需要我。”
医生也架不住他的一再坚持,让他去换衣服消毒。
裴琰迅速换上无菌服,消毒后握住温梨冰凉的手,寸步不离地跟进了产房。
产房内,温梨的呼吸急促而破碎,每一次宫缩都让她疼得蜷缩起来,尖叫声传遍产房的每个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