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熹微光亮透过窗户,洒进?卧室。

钟瑾宁不是被闹铃叫醒的,是被热醒的。

少年像只八爪鱼,四肢牢牢地缠着他,灼热的呼吸一下一下往他的耳边吹。

更糟糕的是,顶着他的某处。

钟瑾宁望着天花板,神思恍惚。

昨天不是在浴室里待了半个多小时吗?

怎么又来啊?

少年抱得太紧了,钟瑾宁挣扎一番,终于软着腿逃离出来,下床去?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