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段记忆换作酒店的明亮背景,天花板上的水晶枝形灯像地震般摇摇晃晃,他伸手想抓住,又被攥进了另一只汗湿的宽大手掌里。

少年出现在他的视线里,黑色碎发滴落汗水,望着他,无奈地叹一声:“哭得这么厉害,是不舒服吗?”

又低下头,用薄唇吻去他眼角滑落的的泪,笨拙又温柔地哄了句:“……别哭。”

钟瑾宁闭了闭眼,又羞又气,从颈项到耳尖全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