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头。

是不喝了的意思。

盛熠将水杯放在床头柜上,轻轻地握住钟瑾宁的手腕,指腹揉着上面的一圈红痕,神色带了点懊恼,问:“哥哥,手疼吗?”

钟瑾宁的声音是沙哑的:“疼。”

虽然?手铐里面垫了细软的绒毛,但还是磨得难受。

盛熠低声道:“哥哥,对不起。”

钟瑾宁蜷在盛熠的怀里,又轻轻地阖上长睫,神色倦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