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后同时被填满的冲击让闻谈盛向前扑倒,又被车成济抓着头发拎起来。炮机仍在不知疲倦地运作,频率调到足以让硅胶头部摩擦出“噗嗤噗嗤”的水声。晏敏学终于拿出那个嗡嗡作响的跳蛋,按在闻谈盛早已肿胀的阴蒂上。

“呜呜呜……呜啊……”被多重快感夹击的身体剧烈抽搐,闻谈盛被固定住的腰部不断扭动试图逃避,反而让体内的器物插得更深。尿道里的金属棒阻止了射精的可能,前端渗出前列腺液在台面滴成一小滩。

车成济忽然关闭了炮机。骤然停止的刺激让闻谈盛迷茫地仰起头,这个动作暴露了他布满吻痕的脖颈。下一秒炮机以更狂暴的速度启动,闻谈盛被顶得向前滑动,从和硕立刻按住他的胯骨,阴茎在后穴里搅出黏腻声响。

“宝宝里面好热。”从和硕俯身咬住闻谈盛通红的耳垂,胯部撞击臀肉的声响混着机械运作的嗡鸣。晏敏学将跳蛋调到最强档,闻谈盛终于到达临界点,未被触碰的阴茎喷出几滴稀薄液体,却被尿道棒堵住无法真正释放。

高潮后的敏感身体仍在被迫承受侵犯。炮机的硅胶头部开始不规则震动,从和硕也加快抽插速度。闻谈盛的意识开始模糊,口水浸湿了大半个口球,眼罩下渗出绝望的泪水。

当车成济将第二管媚药推进他手臂静脉时,闻谈盛残存的理智终于崩断。他的身体在药物作用下再度兴奋起来,像坏掉的玩具般不断痉挛。三个少年交换着位置,炮机、手指、阴茎轮番侵入那个已经红肿的穴口,直到闻谈盛在持续的高强度刺激下陷入半昏迷状态。

晏敏学最后取下口球时,闻谈盛干裂的嘴唇微微开合,却已经发不出像样的声音。

他被摆成跪趴的姿势,大张的双腿间缓缓流出混合着润滑剂和精液的浊白液体。

跳蛋还黏在湿漉漉的阴蒂上,以最低频率持续震动,确保他不会得到真正的休息。

“不呜呜……啊嗯嗯……”

“明天试试电击项圈怎么样?”车成济抚摸着闻谈盛后颈的皮肤,那里已经被束缚带磨出深红痕迹。

无人应答的提问消散在充满情欲气味的空气中,只有炮机规律的嗡鸣。

闻谈盛不知道自己被放置在这里多久了。

时间在这个没有窗户的地下室里失去了意义,只有天花板上那盏永远亮着的红色灯泡提醒着他仍存在于这个世界。

他的手腕和脚踝被厚重的皮革束缚带固定在床上,整个人呈“大“字形展开,每一寸肌肤都暴露在冰凉的空气中。

外界的声音变得模糊而遥远,只有自己急促的呼吸和心跳声在颅内回荡。

最让他难以忍受的是嘴里被塞进的口球,橡胶材质撑开他的嘴角,唾液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溢出,“嗯……嗯呜呜嗯……”闻谈盛试图发出声音,但口球让任何语言都变成了含糊不清的呜咽,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不是因为寒冷,尽管室温确实偏低,而是因为那台无情的炮机仍然在他体内抽插着。

那台金属制成的机器被精确调整过角度,连接着一个看起来就很昂贵的硅胶假阳具,此刻正以每分钟120次的频率在他女穴中抽插,机器的嗡鸣声被房间的隔音材料吸收,只有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在空间里回荡,假阳具的尺寸经过精心挑选,刚好卡在他前列腺的位置,每一次插入都精准地碾压过那一点,他的身体真的要坏过去了。

“噗滋……噗滋……”润滑液随着机器的运动被带出,闻谈盛的下身一片狼藉,大腿内侧沾满了自己的体液。

更耻辱的是,由于持续的前列腺刺激,他已经失禁了两次,尿液混合着精液弄脏了身下防水布。

他的阴茎被换成一个特制的震动环束缚着,既不允许他完全勃起,也不让他完全疲软,始终维持在一个半硬的状态,环上的微型震动器每隔五分钟就会启动三十秒,这种间歇性的刺激让他始终处于高潮边缘却无法释放。

闻谈盛的身体抽搐了一下,又是一股前列腺液从马眼渗出,他的意识开始模糊,这种持续的性刺激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