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我不过是尽些本分罢了。什么嫂嫂不嫂嫂的...还远着呢。”

她抬手,状似无意地抚了抚鬓边,那里空荡荡的。

沈清霜面上依旧带着赞赏:“白姑娘过谦了。你心思灵巧,待人接物温婉得体,连平日里妆扮都这般雅致清新,每每见到,都让人眼前一亮。我还记得...”

她微微偏头,仿佛在努力回忆,“前些日子在府中见你,发间戴了一支珍珠簪花,素雅又别致,与你这身清丽气质再相配不过。今日怎地不见佩戴了?”

白若璃抚鬓的手指几不可察地一颤,脸上的笑容依旧温婉。

她放下手,轻叹一声,语气带着几分惋惜:

“沈姐姐真是好记性,那支簪子我也甚是喜欢。”

她顿了顿,“可惜昨日去白云观为相爷祈福,香客实在太多,山路又陡,推搡拥挤间,不知怎地竟遗落了。下山后遍寻不见,真是心疼得很。”

“或许...是与它缘分浅薄吧。”

“遗失了?”沈清霜眉梢微扬,脸上适时流露出几分惋惜,“那可真是可惜了,那样精巧的物件,想必是难得的。”

她口中应和着,心中却是一片冰寒。

遗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