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别逼的朕骂你!”

这么蠢的蠢货,骂她都是浪费时间!

皇帝怒气冲冲的叫来礼部的人,把原本给明阳公主准备的嫁妆全换掉,换成中看不中用的东西,金银器具全是假的,仅外边涂一层金银漆。

珠宝首饰也换成最次的,绫罗绸缎全换成最普通的布匹,陪嫁的宫女太监减了一大半,留下的全是长的歪瓜裂枣的。

总共花费不到一万两!

皇帝心疼,一万两,能给他宝贝孙女买好多好吃的!

明阳公主偷鸡不成,蚀把米。

没求来粮食,明阳公主拿出自己全部的银子托小宫女去粮铺买粮食,充当嫁妆。

此事被裴砚得知,在宫女买完粮食后,直接派人劫了粮食,小宫女欲哭无泪,皇宫也不敢回了,连夜出逃,生怕明阳公主惩罚她。

宫里的明阳公主左等右等,等不来粮食,急的来回踱步。

“快去门口看看!她为什么还不回来!”

“是。”小宫女跑去宫门口守着,直到天黑,人也没回来,明阳公主恨的牙齿咬的咯吱作响。

“这个贱人!莫不是拿着本宫的银子逃了!”

明阳公主又急又怒,她把所有的银子全拿出来买粮食了,如今粮食没买来,银子也没了,本以为出钱买粮食讨晋国太子殿下欢心,没想到损失惨重!

明阳公主急需用钱,以后到了晋国,需花费银子上下打点,可她哪里还有钱。

明阳公主观察一圈屋里的摆件,全是陈年旧物,她在宫中不受宠,皇帝有好东西也不会赏给她,每月公主的份例还不够她平时的开销,能省下那些买粮食的钱已是不易。

明阳公主气的砸烂一套茶壶,小宫女心疼的捡起碎片。

“公主,这套紫砂壶是当初皇后娘娘赏赐的,价值十万两,您就这么砸了!”

明阳公主一听,心疼的面容扭曲,“你为什么不早说!”

小宫女跪在地上磕头。“奴婢知错,公主息怒。”

“息怒?”明阳公主指着地上的茶壶质问。

“本宫砸的时候你为什么不说,明知道本宫需要银子,眼睁睁看着十万两就这么没了!”

明阳公主弯下腰,伸手在小宫女身上拧起来,拧的小宫女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

“啊啊啊,奴婢疼,公主饶了奴婢,奴婢知错了!”

明阳公主边拧边骂。

“都怨你!若不是你,十万两的紫砂壶怎么会砸烂!你们一个个,是不是看本宫不受宠,就不尽心了,本宫再不受宠,也是公主!不是你一个奴婢可以训的!”

“公主,奴婢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小宫女疼的倒吸一口凉气,双手下意识的护在身前,抵抗明阳公主。

“你还敢躲!”明阳公主更怒了,两个手一起拧,掐起一揪,再转两圈。

“啊啊啊!疼!”

明阳公主最喜欢折磨小宫女,手指拧的特别疼,身上痕迹过几天就消下去,让人有苦说不出。

打完人,明阳公主累的气喘吁吁的,看一眼地上的紫砂壶,心疼的别过脸,又想起买粮食的银子,竟气的差点昏过去,这下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抢来的粮食被裴砚派人熬成粥,在路边施粥,白稠粘糊的米粥吸引整条街的乞丐和穷苦人家,都拿着碗排队来要粥喝。

暗卫来禀报裴砚。“殿下,叶家的事已经调查清楚了!”

“呈上来!”

小孙子接过册子,呈到御案前,裴砚拿过册子打开,叶大人在外养一娇艳欲滴的外室,育有一对七岁的龙凤胎,正是调皮捣蛋的年龄。

调皮到什么程度,经常欺负邻居家的孩子,喜欢恶作剧,家长带着孩子找过去,那个外室仗着叶大人的权势反咬一口,不依不饶,气的周围的邻居全因为这两个熊孩子搬走了。

裴砚看着调查结果,冷笑一声,叶绾绾敢用孩子去算计他夫人,他就以彼之道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