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太子殿下!”
江婉月晃动手腕,身体往前倾。“是你抓了我!为什么!为什么要抓我!”
“敢伤我夫人和孩子,还问孤为何要抓你?”
清冷的声音在地牢回荡,江婉月辩解道: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我没有伤你夫人和孩子,是那个丫鬟做的,与我无关!”
裴砚没与她废话,端起茶杯继续喝茶,长青手拿鞭子,沾了辣椒水,一鞭子狠狠地抽上去。
“啊!不!”
江婉月疼的发出凄厉的尖叫声,伤口处火辣辣的疼,疼的她倒抽一口凉气,眼神惊恐的看向闲情逸致喝茶的裴砚,她不能承认,一旦承认是她派人弄裂的冰盆,这个人会杀了她。
“我……我没有伤你夫人,你没有证据证明是我!”
裴砚抬眸,漫不经心的瞥她一眼。“孤不需要证据,孤说你是,你就是,冤没冤枉你,你心知肚明!”
江婉月呼吸急促起来,“不!你不能杀我!我与你母亲是亲姐妹,她是我亲姐姐,我们关系很好的!”
提起母亲,裴砚垂眸沉默不语,捏着茶杯的指尖泛白,眼神骤然狠厉,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
“长青!”
长青心领神会,举起鞭子沾一下辣椒水,又一鞭子抽上去。
“啪!啪!啪!”
“啊啊啊!”江婉月身上被抽的伤痕累累,脸色惨白,身体不受控制的抽搐,疼,太疼了!
“不!我错了!太子殿下!是我做的!是我做的!是我派丫鬟把冰盆弄坏的,我认罪!我认!啊!快住手!好疼!求太子殿下杀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