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君屹,“这个!弟弟喜欢这个!”

谢砚和宋千澜对一眼,看向夭夭,“夭夭,你说什么呢?”

夭夭指着宋千澜的肚子,“是弟弟,是弟弟选的!”

宋千澜看向谢砚,神神秘秘道:“从我一怀孕,夭夭一直嚷嚷着弟弟,你说,她是不是能看见什么东西?”

“别胡说!”谢砚皱了皱眉,“小孩子胡言乱语罢了!”

宋千澜笑了笑,把纸条整齐叠好放起来,拿起针线继续缝制小包被。

翌日。

谢老夫人的娘家嫂子来了,身后还跟着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妇女和一个十六七岁的小丫头。

谢老夫人拽着小丫头的手,邀请嫂子和侄媳妇进屋,王家老嫂子与谢老夫人聊起去世的丈夫。

“你带着这一大家人回来,你兄长如果地下有知,不知道有多高兴呢!”

谢老夫人抹一把泪,“嫂子,你伺候我兄长这么多年,辛苦你了!”

王家老嫂子道:“不辛苦!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