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砚漫不经心的看一眼帖子,没说话,继续用膳,宋千澜也没问什么,两人沉默的用完膳。
夜深人静,宋千澜进内室沐浴完,擦着长发走出来,谢砚歪躺在贵妃椅上看书,见她出来,放下书,进内室沐浴。
宋千澜坐在梳妆台前,一点一点的把长发梳顺,用干巾包住长发,慢悠悠的搓干,柔顺的长发贴在脸上,坐在凳子上,发尾快要落地了,宋千澜手握牛角梳,耐心的梳着长发。
谢砚沐浴完出来时,宋千澜的头发已经干的差不多,正打算再梳一会儿头发就去睡觉。
谢砚一脸严肃的立在她身后,修长的大手带着凉意轻捏她软乎乎的耳垂,又缓缓探进她的衣内,明明正经的不行,偏偏干的尽是不正经的事,宋千澜羞耻的闭上眼睛,不敢抬头看镜子。
谢砚低头弯下腰,手指捏起她的下巴,迫她仰起头,吻上她甜腻腻的红唇,与之纠缠不休,宋千澜软着身子倒在他怀里,被他一手抱起,托着软绵绵的臀,像抱孩子似的抱去床上,层层帐幔落下,精雕细琢的千工拔步床上传来细细碎碎的抽泣声,被窗外的风声掩埋。
守夜的丫鬟悄悄地交头接耳,“屋子里是不是又开始了?”
另一名小丫鬟疑惑的回头看一眼,“没啊?我没听见。”
“笨!肯定是,快去厨房烧热水,免得世子爷一会儿叫水。”
屋里,一室春风,两人房事结束后,宋千澜酸软无力的趴在谢砚宽厚火热的胸膛上,谢砚大手放她后背,一下一下的抚着她的头发。
“夫君,您去安阳侯府赴宴,用妾身准备礼品吗?”
“钱管家会准备,不用你费心。”
“世子爷对安阳侯府的人真好,听闻,您年年都会为安阳侯府的人准备礼品,尤其是姬无双,真是重情重义。”
宋千澜的话带着一丝自己都没察觉的醋意,谢砚愣一下,
“你在吃醋吗?”
宋千澜推开他,滚去床里边,蒙上被子。
“夫君想多了,妾身只是问一下而已,好为您准备礼品,毕竟,这是妾身分内之事。”
谢砚从背后抱住她,身子压过来,吻她脖子,
“是你想多了,我对姬无双并无一丝情意,她兄长姬无遇三年前为救我掉下悬崖,这是我欠安阳侯府的,安阳侯府的人有任何事,我能帮的都会帮,并非只对姬无双。”
想了想,谢砚又道:“姬无双是姬无遇的妹妹,我与她接触并不多,只每年的生辰去一次,礼品也是管家准备的,你若不高兴,我以后不去了。”
宋千澜回过头,钻进他怀里,双手搂紧他的腰。
“刚成亲,您就不管安阳侯府了,那家人还不恨上我,世子爷,若安阳侯府的人让您做不忠不义之事呢?您也帮吗?”
宋千澜听闻,安阳侯府的当家夫人与皇后是姐妹,皇后有三皇子,那往后皇子们若争皇位,岂不是……
“不会!”谢砚放开她,平躺在床上,
“就是姬无遇在,也不会允许这种事发生,我帮安阳侯府,是看在姬无遇的面上照顾一二,若他们敢对我提无理要求,我也不会惯着!”
宋千澜轻哼一声,
“就怕安阳侯府可不会这么想,您可知外面人怎么传的,说安阳侯府的姬无双是您的心上人,妾身嫁给您,恐怕不得夫君喜爱,一辈子郁郁寡欢,死在后院都无人知!”
谢砚皱紧眉头,“谁在胡言乱语!这种传言不可信!”
宋千澜推开他,坐起身,咬了咬嫣红的唇,
“夫君既知是传言,为何从不澄清?可知,三人成虎,流言蜚语多了,也就成真了。”
谢砚沉默不语,宋千澜转头看他,片刻寂静后,谢砚解释道:
“我以前忙于公务,不屑民间流言,偶尔在一次与同僚聚餐时听人说过一次,当时我没放心上,认为这是无稽之谈,清者自清。”
宋千澜问他,“这么多年了,关于您和姬无双的传言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