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刚走远,周淮安骑着马赶回来,盛月娆惊喜的扬起嘴角。
“夫君今儿怎么回来这么早?”
周淮安从马上下来,手里拿着一包油纸,油纸散发着浓浓的烧饼的香味。
“夫人怎么出来了?”
盛月娆笑道:“澜儿和雅雅上午来找我玩,她们刚走,我出来送送她们。”
周淮安扶着她进屋,
“昨天你说想吃孙大娘店里做的驴肉火烧,今天特意去买回几个回来,刚烤出炉的烧饼,还热乎着。”
“好!我正好饿了!”夫妻俩一起进屋。
定国公府门口。
宋千澜走下马车,从乳母怀里接过夭夭,往韶华院走去,一行人刚进去,谢娇娇女扮男装偷偷摸摸的跑出府。
韶华院内。
谢砚正坐在院子里看书,宋千澜娘俩一出现,忙放下书迎上去,接过夭夭。
“去哪儿了?”
“看阿娆去了!”
“嗯。”
两人走进屋,丫鬟有序的摆上膳食,坐下用膳,安静的吃完饭,谢砚去书房,宋千澜抱着孩子去午睡。
申时,云雾匆匆进来禀报,“夫人,百酿楼有人闹事!”
宋千澜脸色沉下来,立即换下衣服,让人去书房告知谢砚一声,带着青月和八个杀气凛冽的护卫赶到百酿楼。
宋千澜一进门,现场一片混乱,看着因打架被毁坏的桌椅盘子,地上的狼藉,气的脸色愠怒。
“何人敢在我百酿楼闹事!”
谢娇娇慌乱的拽着徐州宁推开人往外跑,她女扮男装出门去赌场赌钱,谁知道赌场的人出老千,合起伙来骗她钱。
徐州宁想了解上京的情况,也进了赌场,和谢娇娇一样,被骗的输光了银子。
两人齐心合力逃出赌场,眼看就要被人抓住,谢娇娇带着他闯进人来人往的百酿楼。
此时,徐州宁和谢娇娇边跑边拿椅子茶壶之类的东西砸过去,后边的人边跑边躲避砸过来的东西,几人似猫抓老鼠般旁若无人的在酒楼大厅闹起来,闹的众人都不敢坐下吃饭,怕怏及池鱼。
宋千澜定神一看,前面带头跑来跑去砸东西的人竟是女扮男装的谢娇娇,怒气冲冲道:
“谢娇娇!是你在我店里闹事!都给我抓起来!”
八个护卫飞身上前,刷刷两下,不到一刻钟时间,闹事的人全部倒下,谢娇娇和徐州宁也被抓上前来。
带头闹事的人是赌场的伙计,长的人高马大,一脸横肉,上前拱手道:
“这位夫人,这两个人在我们赌场赌输了银子,我们追着进了百酿楼,抓他们时,扰乱了贵店的生意,在下很抱歉。”
掌柜的见到东家,赶忙跑上前,气愤的向宋千澜解释方才的事。
“东家,这些人打烂店里很多东西,墙边案几上放的珍贵瓷器也全打碎了,这些东西加起来价值差不多上千两!”
宋千澜吩咐掌柜的,“去拟一份店里损失清单。”
“是!”
掌柜的带店小二清点店里的损失,拟出一张清单,共计一千五百两,宋千澜把清单给青月。
“青月,你拿着清单去赌场,送给赌场老板,让他照价赔偿,少一两,我亲自上门去要!”
“是!”青月转身离开。
赌场的人没拿到银子,反而倒赔一千五百两,当然不乐意,
“这位夫人,是这两个人打烂你的东西,与我们无关!我们只是来抓人的,凭什么要我们赔!”
宋千澜当然知道,但是,这份清单必须给赌场,让赌场赔她的损失,赌场会把这笔帐算在谢娇娇身上,若她拿着清单去找谢娇娇,在定国公的干预下,这笔赔偿肯定不了了之。
宋千澜指着谢娇娇,“你也可以把这笔赔偿加在这个人身上!”
谢娇娇瞪着她,“宋千澜!凭什么!”
宋千澜讥笑道:“凭什么?就凭这些东西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