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李谢氏吓破胆,扑上去悲伤嚎叫。

“娘,您千万不能有事儿,女儿怎么办?”

老夫人在床上躺了一天,没有任何人来看她,府上众人都对她心存怨恨。

老夫人自己过的钟鸣鼎食,下边小辈们仅是衣食无忧,这差距不是一般的大,让众人心里实在是接受不了。

定国公也是万万想不到,他母亲执掌府上中馈十七年,居然贪了这么多银子,和朝中的贪官有的一比。

韶华院。

主院内室,宋千澜抱着夭夭来回踱步,谢砚悠闲的倚靠在榻上看书。

“真没想到,老夫人这么厉害,不声不响的贪了三十八万八千两,啧!还真是小瞧她了!”

宋千澜轻轻地拍打着女儿,一脸惊叹,谢砚冷哼一声,

“意料之中的事,仅庄子上收租每年就有两万左右收入,田庄上每年差不多一万多两的收入,再加上父亲的俸禄,这些收入足够定国公府的众人锦衣玉食。

偏老夫人只给每院每月二十两,加上文哥儿他们的束脩,厨房采买,下人的工钱,各处往来礼钱,这些花不了多少,一年最多不超一万两,剩下来的,自然都进了老夫人的口袋!”

宋千澜面上微微惊讶,“夫君早就知道她贪污公中的银子?你为什么不早说?”

谢砚放下书,看向她。“有母亲在,她怎么贪的,就会怎么还回来,贪的越多,还的时候,才会痛的越狠!”

宋千澜瞪圆了双眸,“所以,娘是故意纵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