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千澜对她也没了好感,本以为是老实憨厚的人,哪知贪欲太重,又有心机。

短短几个月,李谢氏花言巧语的从老夫人那里没少骗了好东西。

也就老夫人年纪大了,糊涂了,听不得别人一句劝,被她拙劣的演技骗了去,府上的众人却都看的明明白白,除了定国公,没人愿意接触李谢氏。

宋千澜勾唇一笑,“姑母,做人莫要太贪,贪欲太盛,会害死人的。”

李谢氏身体僵硬,脸色煞白,宋千澜错过她,回韶华院。

“云雾,房言章有没有与白珠儿勾搭上?”

云雾回道:

“两人如今刚认识,前段时间,白珠儿出门买首饰,被小混混欺辱,房言章挺身而出,救了她,还贴心的把人送回去。”

“之后,三四天没见面了,奴婢怕房言章出现的太过频繁,引起白珠儿的怀疑,想着再等几天。”

宋千澜点头,“你做的对,不可操之过急,要徐徐图之。”

“是。”

宋千澜回到韶华院,去偏室看女儿,乳母哄着夭夭睡着了,宋千澜悄悄地退出,坐在院子里竹架下看话本子,自从有了孩子,难得休闲片刻。

谢砚归来时,宋千澜把话本子盖到脸上,躺在竹椅上昏昏欲睡。

谢砚放轻脚步,单膝蹲下,抬手掀开话本子,宋千澜眼睫毛轻轻颤动,睁开眼睛。

“夫君回来了。”

谢砚捂着她微微泛凉的手指。“怎么在这儿睡着了?”

宋千澜勾着他脖子起身,“看书看累了,眯一会儿。”

谢砚一把托抱起她,大步进屋,宋千澜咬着他耳朵,压低声音。

“轻点走路,夭夭睡着了。”

谢砚放缓步伐,抱着她走进拔步床,层层纱帐落下。

“夫君在忙什么?这几天一直不见人影。”

谢砚把她放床上,把玩着她的发丝,漫不经心道:

“汝南王给圣上递了折子,再过一个多月,汝南王府世子携家眷要来上京探亲。”

宋千澜微微蹙眉,“汝南王府的世子,可是皇后娘娘的兄长?”

“是!”

谢砚想起圣上传他入宫,与他商议汝南王府世子上京之事,查探一番,才发现,竟是明阳公主递出的信,引来汝南王府世子,圣上直呼大意了,竟忘了她,立马派人监视明阳公主。

两人商议,将计就计,趁此机会,把汝南王府世子扣留在上京,引起汝南王府众庶子之间的斗争。

宋千澜说起二房少夫人怀孕的事儿,“二嫂又怀孕了,不知这次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

谢砚捏捏她的肚子,轻笑,“怎么?你也想怀?”

“去你的!”宋千澜笑骂一句,“就算怀孕,也要等夭夭再大一点儿,她这么小,又离不得我,我若怀孕了,还怎么抱她。”

“不急。”谢砚劝道:“至少再等一年才可以怀,太医曾叮嘱过,女子怀孕太过频繁,对身体不好。”

“我知道。”宋千澜仰头亲他一下,“以后,我要给夫君生好多孩子,将来儿女双全,儿孙绕膝。”

谢砚垂眸看她,在她额头轻轻落下一吻。

“辛苦夫人了。”

宋千澜双眼含情,温柔的凝视他,“不辛苦,只要夫君一辈子对我和孩子好,我无怨无悔。”

谢砚爱极了她专注看他的模样,心里眼里全是他,不再是刚嫁过来时虚情假意的模样。

宋千澜心里牵挂着母亲,翌日一早,赶回丞相府看她,宋夫人悠闲的在院里教导宋观礼念书,见了女儿,把儿子打发出去。

“娘,那药……”宋千澜问道。

宋夫人凑近她,“你爹往后,只有你和观礼两个孩子,再也不会有别的孩子。”

宋千澜咬了咬唇,心里百感交集,又松一口气,宋夫人坐在椅子上,勾唇一笑,陷入回忆。

“觉得娘狠心吗?当年,你爹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