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养胎。”
“那就好。”宋千澜放下心来。
谢砚回来时,钱管家告诉他,“孙侧夫人和兮姑娘在屋里陪夫人打牌。”
谢砚停下脚步,转身去书房,坐在书桌前,继续画芍药花。
他画了十二种花,绣球上每一面一种花样,特意让人找来几个绣工了得的绣娘,按照他画的花样绣出来。
他平时要忙着查案子,只有空闲的时候才抽空画一下,等绣球完成,大概要到夫人生产时,正好送她一个漂亮的绣球做礼物。
冬季天黑的早,孙若兰和谢兮也都散去,晚膳时,谢砚回到屋里,解开身上的紫貂披风搭在屏风上。
宋千澜一手扶着腰,挺着大肚子慢悠悠走过去,“夫君什么时候回来的?”
谢砚上前扶住她,“你打牌时回的,我在书房待了一会儿。”
云雾把晚膳摆好,谢砚扶着宋千澜在桌前坐下,两人边吃边聊。
“今天肚子里的孩子动的特别欢,我这肚子一会儿这边鼓一下,一会儿那边鼓起一下,午睡时都没睡好。”
谢砚把手放她肚子上,孩子好似察觉到什么,小脚丫一直往他手上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