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都说你今年要当三好学生,我看还真有三分谱了。”戴琨琨摸肖齐齐露在外面的大腿,“别说这腿还真光滑。”
“别摸!”肖齐齐拍她的手,“你咋就改不了那色狼相呢?”
“可惜,我摸的都是女人,男人给我摸我还不摸呢。”戴琨琨嬉皮笑脸,“刚才我看见你老婆那大美女拉着李跃哭呢,不成红杏出墙了?”
肖齐齐终于动了眼皮,“你不会看错了吧?”许纯哭可倒常有的事,三天两头都要趴在肖齐齐怀里折磨一回,但拉着李跃不常见!
“切,我眼睛2.0!”戴琨琨挑眉,“唉,女人真是麻烦!为个男人啥都不要了。肖齐齐,你说男人真是那么好么?”
要是平常肖齐齐肯定不屑地说“男人就一王八蛋”,可这几天她脑子里老浮现夏宣那张淡淡忧郁的脸,跟王八蛋似乎差了太远,于是肖齐齐说道:“我去找许纯。”
“别去了,去也帮不上忙找到夏宣,早上我还听黄鱼在宿舍跳脚大骂呢,恨不得把夏宣所有朋友的电话都打一遍。”
“黄鱼!”肖齐齐叹气,“……还真是个好人。”好人太过,难免是负担,这是肖齐齐真实想法。许纯是痴心,黄鱼纯粹是……穷心。肖齐齐的心情更差了几分,许纯因为痴而哭,黄鱼因为热而怒,不管是哪一种都是肖齐齐无法承受的重。
懵懂的萌动只因为一时的犹豫而压抑,清晨的骨朵儿因为月亮的善良而放弃绽放,这是肖齐齐很多年以后才想明白的。现在她并不清楚,不清楚那藏在胸腔中跳动的心是带着怎样的渴望走过那段岁月的。或许,我们都不清楚,所以我们慢慢带着好奇、试探、调整而一步步走过懵懂,走向成熟。
“行了,别孵了,我找到一家鸡仔土锅特别地道,去不去?”
“不去,我孵它儿子呢。”肖齐齐没好气,这世界真是乱了。许纯,找不到夏宣,那他肯定是躲在那个地方,帮她找或不帮?
戴琨琨不管,扯了肖齐齐的细白胳膊就不放手,两人比眼力,最后肖齐齐认输,“你眼睛2.0比我好,不比了。”
肖齐齐,戴琨琨,听着就和谐。戴琨琨说:“我爸妈搞古董。都特爱美玉,所以给我取了个美玉的名字,嫌一个字不够显摆心情,所以取俩。”当时肖齐齐很没品的说:“我妈姓齐,奶奶姓齐,所以叫齐齐。”戴琨琨当时就笑翻了,说:“你应该叫肖肖齐齐,因为你爷爷也姓肖。”肖齐齐还特乖巧地点头,“小时候我考虑过这个严肃的问题,曾经强烈要求改名来着,不过我妈给我一爆栗。这事才算完。”
肖齐齐和戴琨琨就是这样和谐地常混在一起,就像今天这样。
“喂,哥们一起吃土锅去。”肖齐齐搭着脑袋听戴琨琨第一百零一次邀请过路的人,叹气,戴琨琨哪里都好,就是人脉太广,走到哪里都是熟人。
“好啊。”终于有一个声音答应,肖齐齐愕然抬头,看到一个轻飘飘扬起的下巴。居然是李跃!
李跃不看肖齐齐,只和戴琨琨天南海北地侃,三个人喝啤酒,一杯杯,喝得脸红脖子粗,然后肖齐齐看着李跃和戴琨琨拍桌子。
戴琨琨,“李跃,你这贱爷们,今天又犯贱了吧?”
“你丫才犯贱。”李跃斜乜着戴琨琨,“不喜欢男人专门喜欢女人。”
肖齐齐一口酒全喷出来,戴琨琨赶紧拿纸替肖齐齐擦,醉眼朦胧极为紧张的样子,肖齐齐习惯的眼神,迷离的很暧昧。
李跃冷笑,夹着清脆的铃声,李跃从兜里掏出个银灰色的直板手机,摁了几下。戴琨琨似乎松了口气,伸手就抢,“小样儿的,居然买这么先进的玩意儿了啊!”
李跃叹气,“夏宣的,我哪里有钱买这奢侈品,他不用,就便宜我们了。”
“夏宣?他不是一个有名的穷帅哥么?”肖齐齐也好奇地看着那水蓝色屏幕的手机,那个时候有手机是件很奢侈的事。
李跃摇头,“谁告诉你夏宣穷了?他那小子就是好运,相貌、美女、金钱、聪明占全了,简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