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理她,到头来钱没了,人也没得到半个,绝望下只有跳楼自杀了。”
“不!”苏颜猛地站了起来,“怎么会有这么冷血的人?如果他也是这样想的,我去问他!”
“你去问谁?”顾怜拉住苏颜,“陈远兴?苏颜,别傻了,都这地步了,你能要的只有两样东西,名利!想想,今天你能挎着他的手穿着华贵的衣服参加酒会,下一次你还会有这样的机会么?下下一次呢?他们的身边永远不缺美女,你应该知道!”
苏颜似乎想起什么,眼底闪过一丝倔强的光,“不,你不了解他,他绝不会是你说的那样的人!我懂得的。”她终于从刚开始的震惊下清醒,想起那晚。
那时,陈远兴搂着苏颜突然就喊了句什么,当时她并未听清,模糊着随口问了句,“什么?”陈远兴身子一震,掰过苏颜的脸细细地瞧着,似乎很久似乎一瞬,他突然推开她站了起来,转身就去了卫生间。苏颜惴惴不安坐在床上听着哗哗的水声,直到陈远兴走出来。那时他的眼睛已经没有了野兽般的炙热,清朗的深邃的眼,没有笑容,目光有些清冷,随意从她身上滑过,“洗嗽着睡觉吧。”苏颜看着陈远兴恢复的冷静,居然有些失望。难道就这样过去了?
苏颜怀着不安的心洗了澡,狠了狠心,没穿衣服,披了浴巾出去。却诧异地看见一向干净优雅的陈远兴很随便地坐在地毯上抽烟,另一只手拿着那个已经碎成几块的手机。一根根细长的烟从他指尖点燃,变短,弥漫的烟雾、刺鼻的烟味缠绕了他整个人,似近似远。她似乎又看到那个初识的陈远兴,慵懒间淡淡的落寞,不过那时是偶尔一闪而逝,而现在却是那样绝望缠绕。
苏颜坐在床上,陈远兴坐在地上,她看着他,他看着手机。两个人就这样默默坐了一晚,直到早上她朦胧的睡去,醒来时只余满室烟味,并不见他的踪迹。后来几天,他都没任何消息。在她以为一切都结束了的时候,他邀请了她参加酒会。
然后她挽着他的胳膊,挂着乖巧的微笑,听众人夸张陈总的女朋友如何漂亮如果脱俗,他始终微微地笑,并不答应也不反对,直到那个女子出现,他说“苏颜,我女朋友”,这一刻苏颜是如此激动,又带着失落。
直到这一刻,苏颜觉得自己终于想通了多日的疑惑,他不是那样的人,他的心没有交给那些所谓的玩乐,却只给了一个女人。想通这点,苏颜却似抽力般又坐下,苦笑,“爱一个人和爱所有人,有什么区别呢?”如果他爱的那一个不是你的话。
顾怜摇晃苏颜,“苏颜,你怎么了?魔怔了?”
苏颜推开顾怜,“没魔怔,是疯癫。”
肖齐齐抓着椅背,只觉得身心都一阵阵刺骨的疼,陈远兴,那个喜欢窝在她的怀里撒娇喜欢穿兔耳朵拖鞋喜欢大声说“肖齐齐,你是个笨蛋”的大男孩,终于开始跟许多他那样身份的男人一样,包养女人、玩弄感情、游戏人生。是啊,他长大了,他离开她了,他终于跟她分手了,她应该高兴吧?可是她高兴么?肖齐齐暗自唾弃自己,肖齐齐,你很自私,难道陈远兴跟你分手了,还不能找其他女人么?那个叫苏颜的女孩,气质干净,特别是那双眼睛里的纯洁绝不会是庸俗女子能有的,那样的女孩子难道就不该得到像陈远兴那样优秀的男人的爱么?
肖齐齐努力平息自己的呼吸,跟一个地道的偷听者一样,坐在露台的另一侧,听着那两个女孩的私心话,这一刻她完全忘记了自己一向标榜的“私人空间”。
苏颜和顾怜走了,留下一夜暗伤。小宁从走廊的暗影里侧身出来,看着那两抹影子消失,才走上露台,努力保持着平静的口吻,“肖姐,我找到了红花油还有纱布。”
肖齐齐望着夜空,偶尔的光灯闪过,似没听见般,小宁蹲下身子,托起肖齐齐肿起老高的脚,轻轻揉捏着。肖齐齐的手脚都冰凉着,润玉的肌肤冰凉的触感,捏在小宁温暖的大手里却如死木一般,“肖姐,没想到陈总真年轻啊。他那小女朋友,哦,还女学生吧?眼神有时候很清冷,皱眉的时候跟肖姐一样呢。”
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