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酥骨感单薄的肩背,拇指顺着她的蝴蝶骨摩挲,声音也是哑的,“狠狠地治。”
沈酥听见她忍得难受,没忍住轻声出笑。
秦虞眼睛微眯,故意开始抖腿。
沈酥,“???!!!”
她一抖,坐在她腿上的沈酥就会跟着抖,本来就在临界值的沈酥当场张口咬秦虞的锁骨。
若不是有所顾忌,这会儿秦虞的衣襟早就松松垮垮地朝两边敞开了。
天色渐晚,马车经过夜市,外面是热闹喧嚷的声音,小贩吵闹的叫卖声,足以遮掩别的声响。
路上人太多了,周莽驾车又缓又慢,显得有些焦急,“少爷,人太多了。”
“那就买份冰碗再走吧。”秦虞突然出声。
“啊?好嘞,我这就去。”周莽以为是沈酥难受想吃凉的,立马将车停在路边,自己跳下车去买冰碗。
安静的马车被热闹的声音包裹着,没了顾忌,这才从里面渐渐泄出几声压抑不住的声响,轻轻尖尖,媚媚娇娇,让人面红耳赤。只是这声音融进街里,就跟水滴落入湖中一样,根本不起眼,丝毫听不见。
沈酥忍到了极致,膝盖并拢脚趾抓紧,双手死死抱住秦虞的肩膀用力,咬着唇轻轻呜呜地哭。
秦虞侧头吻落她的泪,“卿卿。”
两人离得近,秦虞好像能听到铃铛的细弱声响,闷闷的,有节奏一般轻轻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