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酥也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笑得有些心虚,手指讨好地挠了挠秦虞的手臂,“都过去了,没有下次啦。”
她那时也超想她,想到只敢偷偷哭。
好在如今一切全都摊开了,两人也算坦诚相待。
尤其是沈酥,现在这个姿势这个衣服,在秦虞面前“坦诚”的不能再坦诚了。
“那既然说好了,总要捏个合作契书。”沈酥单手拢衣襟,转移话题。
现在两人就在书房,找纸笔很是容易。
但秦虞让沈酥坐在桌面上,提起狼毫细笔,将内容写在她的雪肤上。
雪白的肌肤,黑色的墨水,写着大气磅礴的字。
“这身衣服我要了,下回送你一件新的。”
墨迹没办法立马就干,回头蹭在衣裙内衬上,肯定脏了衣服不能再穿了。
沈酥痒死了,脸红到赛过桌上的红印泥。她坐在桌面上,腿自然垂下,脚指头紧紧抓着鞋底板,整个人崩到呼吸发紧。
终于写完了。
沈酥觉得秦虞在报复她,报复她上次跑了,这才细细磨她。
“卿卿,契书是要落章的,这样才有律法效力。”
秦虞放下笔,做坐回椅子里,眼睛看向沈酥,意有所指。
沈酥懂了,脸滚烫,微微往前坐,腿弯搭在她肩上。
罗裙扬起又落下。
盖章的时候,本来应该取印章蘸了印泥重重印上去。
沈酥刚才扫了眼,印章上是“秦”字的字样。
可秦虞根本没拿印章,而是用玉润印在沈酥草径中,卷起入口紫果,重重一吸做下承诺。
玉润唇也。
“铺子一间,本金三白银,供你尝试三个月,若是每月盈利低于成本,便关门不干。”
裙摆整理好。秦虞抬眼,问,“如何。”
沈酥双手捧着秦虞的脸,低头弯腰吻她唇,“盖章,契成。”
两人掐着时间,半个时辰后,随意寻了理由出去找耳环的沈酥总算是回到宴席上。
“怎么去了这么久?”沈妤嘟囔一句。
“外头热,耳环又小,可不得细细找。”沈酥手朝脸上扇风,确定自己神色无恙之后她才从书房里出来的。
要不然满眼春色,一看就知道她去干嘛了。
沈妤嗤笑沈酥小家子气,不过一只耳环罢了,何至于出去找这么久,果真是乡下长大的没见过好东西,一只耳环都宝贝着呢。
沈酥不跟沈氏和沈妤坐,而是挨着李云朵跟老太太和白氏一起坐主桌。
今日都是女眷,秦虞跟李云玉不适合过来,只能在自己院里吃。
老太太入座前,嬷嬷小声在她耳边说,“少爷说沈酥在沈府日子难过,让您帮着照顾一下。”
这个秦丫头,还没娶进门,就开始疼媳妇了,连带着让她跟着一起疼。
不过后宅妇人们的事情,老太太是比秦虞懂得如何处理。
老太太笑骂了一句,“她人呢?”
问的是秦虞。
嬷嬷道:“说是洗澡呢。”
“大中午不吃饭,洗什么澡,也不怕饿。”老太太微微摇头,表示不懂这些小年轻,不过秦虞本来就爱洁,中午出汗洗澡倒也不奇怪。
“好歹吃了饭再洗。”
见李云朵看过来,老太太把秦虞大中午洗澡的事情又跟她说了一遍。
沈酥坐在边上文文静静的听,耳廓微热。
秦虞之所以去洗澡,估计是身体里太潮了。她饿不饿沈酥不知道,反正今日一趟,沈酥被喂的挺饱的。
吃罢饭,白氏在老太太的授意下,拉着沈氏的手说了好些漂亮话,做为今日沈酥“救”了李宣流的谢礼,白氏还送了母女三人一人一套首饰。
沈氏跟沈妤算了沾了沈酥的光。
回去的路上,沈氏嘀嘀咕咕,“真就这般老实?”
沈酥真就这么老老实实的去,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