敷衍。”

坏小江轻飘飘带过一句话,西红柿公主便晕晕乎乎地证明起自己对她绝无敷衍之心。

他也不懂怎样才算虔诚,只知道歪理一堆的江知遥是抱着深化亲密关系的决心才反扑着把他吻得喘不过气的。所以,他也要加倍深化才行。

其实这也没什么难度,刚刚怎么啾她脸的现在就该怎么啾,平时怎么嗷呜面包的现在就该怎么嗷呜。小口含吮的感觉也像是在嘬袋装牛奶,舌头不小心碰到羞羞脸的部位时也可以把它当做一颗车厘子核。

特别简单嘛,根本就没在慌的。

“我去…”

飘荡在温亦枫脑袋上方的微弱喘息中突然插播一声震惊的感叹。

“你还好吗?要不暂停?耳朵红成这样很吓人啊!跟过敏了一样!你是不是发烧了?”

她的声音好飘渺,温亦枫听罢也迷迷糊糊做出回应,“嗯嗯…嗯?我很好…不要暂停…没有过敏…没有发烧…”

江知遥不信,抓住温亦枫后脑勺的头发就把他脑袋从胸前薅起,对视的一瞬间,她都想好该怎么给这傻狗的父母磕头赔罪了。

这如果不是过敏发烧,那就是地球上出现了变异红种人,不然怎么解释他丁点酒精未碰,脸蛋和眼眶却比她预想的还要红出八个色度?

之前被玩那么多次也没有红温成这样啊!好好的一张小脸蛋都变成酒蒙子的模样了!

“不行不行,你要是鼠了那我会被怀疑预谋奸杀,我去给你拿根冰棍,你嗦嗦冰棍降降温。”

“不要呀…”温亦枫昂着脑袋抱住了江知遥企图转身的腰,“不要走不要走…我只是很幸福很幸福所以有一点点害羞…”

一点点。

他管这叫一点点。

原来总能轻易表达热烈情感的傻狗型人格也会在幸福时刻羞涩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