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性器已经把苏愿的穴口撑得几斤透明,他们还变换着法子有时候一起深顶苏愿的穴心有时候一出一进。
苏愿被他们搞得鸡巴不断流水,想要射精却又被男人折磨得不上不下。
李虎看着苏愿不断晃着白花花的大屁股不断向他们求欢只觉得心头邪火燎原,他将捏着苏愿肋骨的手向上移着来到他麦色饱满胸肌上挺立着的红艳艳的奶头,苏愿奶子里的奶水在早上就被野男人给吸空了,现在到了下午就光剩个花生一般大的奶头徒然战栗着,李虎摸着他的乳头不断揉捏扣弄,下身也跟着赵四的节奏一起狠狠顶他干他。
苏愿被巨大的快感弄得紧握拳头缩紧后穴,他湿热温软的后穴猛吸着屁眼里的两根鸡巴,不一会那两人就较劲一般一个赛一个大力地干他。
几人正干得起劲没成想牛棚传来一声尖利的女声:“李虎!你在里面干什么!赶紧给我滚出来!”
李虎听见他娘们在外面一吼,操着苏愿的鸡巴精关失守一下子射出来一大股浓精,苏愿身下的赵四被苏愿的骚穴一吸也跟着射了出来。
两根半软鸡巴一前一后地退出了苏愿的后穴,李虎挠了挠头,“对不住对不住,家里媳妇欠收拾。”说完他就悻悻地退出了牛棚。
“李虎蛋!你居然还敢来找这狐狸精!挨千刀的身上一股子骚味,看我回去不好好教训你!”
“哎哟!别别,别捏我耳朵!”
操着苏愿嘴的人看其余两个人都走了也不再磨苏愿的喉口,他将鸡巴抽了出来撸了两把后就射在了苏愿棱角分明的俊脸上。
苏愿看着最后一个人走出牛棚后一头栽倒在地上,耳边是黄牛“哞哞”的叫声,眼前是裂开缝的草棚屋顶,他成“大”字型瘫倒在地,后穴里不断流出透明淫液混合着精水,他的阴茎在刚刚那场性事里连尿也射不出只能突兀的立着铃口发痛,他坚毅的脸上忽然闪过一丝讥讽,今天有多少个人来操过他了?二十个?还是三十个?他不知道。
自从他的寨子被剿后他被一帮起义的农民带到了这个村里来,经过一系列让人啼笑皆非的事后他又成了全村男性的性奴。
现在的他只用大张着腿吃男人的鸡巴就能万事无忧地活下去。
那他之前那些为了活下去而做出的牺牲和努力又算是什么?
他本来是一个地主家的独子,十岁母亲死后父亲也不娶妻就一心经营家族生意,他作为家里唯一的继承人每天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什么也不用干就有一大堆好东西等着他去拿。
可是这样的好日子却在他十五岁时戛然而止,那天有很多人围了他家,一个不知打哪来的匪军头子说外头革命形式有变,他接了上级的令要来抄他苏家,说他爹苏福是大地主,整天鱼肉百姓、作威作福害人不浅。
他爹哭着给人跪下让人放他一马却一脚被人踹翻,紧接着一大帮人冲进了苏家把财物都洗劫一空,是能拿的就拿不能拿的就砸。
苏福哭着看他一辈子的心血被人毁成这样心里也很难受,他就抱着那领头军匪的腿继续哭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