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免觉得遗憾,这些东西看上去很适合符琛。

起码比让他发现要更有意义一点。

“对了,陈锡妤不是说你也是黑镇的人吗?”

他们搬不走这种器材,令玉堂便在一边拍照片,好到时候叫人来拿。

“这他也告诉你了?”萧漠眉心一跳。

“是啊,当时你也是被那个暴君派过来的吧?”令玉堂挑眉看他,戏谑地问道。“哎呀……现在他倒台了,你又来讨好陈锡妤了?真是墙头草凭风倒。”

“……不是。”

萧漠反驳道。

“纠正一下你的说辞,是陈锡妤非要我留下来。”

令玉堂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膀。

“算了,我也不是要问你这个我是想问,你知不知道一个叫……嗯,叫赵文濯的人?”

因为是令观月的请求,他本人其实根本就不记得这个人的名字,于是在说名字时,令玉堂还顿了一下,不过,他很快从聊天记录里找到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