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自觉地感到烦闷。
说起来,咬腿侧这事第一个干的是樊韶,那些咬痕像是印记,昭彰着显而易见的独占欲,只是后来不知道谁先不爽这一点,竟然用这种方式攀比反反复复咬跟狗一样也不嫌丢份。
现在樊韶也不急着往里面挤了,对于他而言,这像是一场和欲望的角逐,身后那两个人在说什么,他不在意,他只是单纯地想把和萧漠相处的时间拉长一点、再长一点。
他俯下身,往人腿间啃咬,热气全数喷洒在敏感的大腿内侧,只是刚进入穴口一点的鸡巴又再次被撤走,让萧漠有些苦闷地哼了一声恨不得他立刻全插进来。
他下面的性器已经开始充血,颤巍巍地立了起来对着这几个人的脸,真让人倒胃口。
“这么娇气?”
樊韶看出了萧漠的不适,却只以为萧漠觉得痛。
“我看令观月真是把你惯坏了。”
“哦,是。”令观月嗤笑一声,不知道是在说给谁听。“他一直这样,就喜欢拿乔。”
以往从没在意过,弃之如履的回忆,这会却被他拿出来一遍遍反刍,萧漠身上的滤镜莫名其妙的变重了重到在他回忆里,这暴君俨然成了个屡次勾引他的下流货色。
时不时冒出的浑话是挑逗,那些偶尔的亲密接触就更不用说
“……嗯,是吧?”
席靖显然也有不少回忆,他挑了挑眉。
放屁萧漠已经听不下去了,却没有闲工夫反驳,他的小腹处被插得发热发烫,难受的要命。
遮住眼睛的丝带被他蹭开了,从脸上滑下。萧漠皱着眉,一时间不能适应失而复得的光明,精液和肠液随着他的动作一滴滴从身体里被压榨出来,巨大的失落感笼罩了他,肠肉饥渴到瓮张着,现在掌控他身体的不再是大脑,而是后穴里那个硬的发疼的腺体。
樊韶根本不急着干他,转而去咬两颗立起来的乳头,麻痒刺痛,之前被冰块撑开过的乳孔能被沿着缝隙纳进一部分唾液。
明明很脏……但他的身体可耻的感觉兴奋,乳穴也好,后穴也好,要是有什么东西能立刻插进来就好了。
萧漠忍不住并起双腿蹭,瘙痒多汁的穴肉被越蹭越痒他都忍不住怀疑自己是否被下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