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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哥?我回来了。”
从公司回来的赵文濯有些疲倦,但更多的,是昨日肉体慰藉的幸福感。
和萧漠成婚放在以前,他恐怕想都不敢想。
在走上二楼之后,赵文濯才发现没看到萧漠的身影。他也不觉得有多意外,萧漠平日里性格就有些骄傲自负,昨晚发生的事他一时接受不了也正常。不过,他在出门前锁了门,就算不锁,萧漠估计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出去。
他很清楚,自己对于萧漠还有利用价值。
萧漠的算盘打得很好,也很响,那次轮奸大概也让他翻身的愿望变得更加急切,但萧漠错以为他好拿捏,错以为他没有私心和欲望所以反过来,他也可以借用萧漠的心理,彻底拿捏住男人的七寸。
“萧哥?”他缓缓逼近唯一锁上的房门,有些怜惜地敲了敲房门。“开下门好吗,我回来了。”他刚去了趟总公司,一张漂亮的脸像是由最好的雕刻师精挑细琢出来似的,带着有些可怜的神情。
房间里面似乎传来了挣扎的声音,萧漠急促的声音紧跟着响起:“……我们,或许应该都冷静一下?”
萧漠确实有些思绪混乱,他将自己在房间内锁了一天,想了很久也没想出来该如何面对赵文濯。他向来觉得自己无所不能,但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每一件都足以击溃他。
但他没法被击溃,他的责任太多又太重,有时候,萧漠甚至会隐隐责怪自己为什么清醒的那么晚。
门口的声音消失了,萧漠这才放松一些,他松了一口气,又重新拉回被子盖在身上。
他已经换了身居家的黑色衬衣,所幸他在这边生活了一段时间,否则,赵文濯的衣服怕是不合他的尺码。
卧室和身体早就被清理过了,但仍不太舒服,阴道和子宫只是第二次被肏干,即使赵文濯的动作温柔,萧漠也仍旧有些不适。他掏出手机翻了翻,照样找不到一个能帮忙的人他本身也不太信任那些在外的‘朋友’,这会,萧漠还有心情笑,他想看来自己是真的处于绝境,要在赵文濯身上一条路走到黑了。
萧漠不想把一切堵在其他人身上以他吃亏的经验来看,大概率会赌到满盘皆输。
“萧哥。”
催命般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作为这里一切的主人,赵文濯当然有所有地方的钥匙。
萧漠浑身肌肉都因此绷紧了,他还未来得及收起的慌张神情全数展露在赵文濯眼里。赵文濯希望萧漠过得好,却同时也爱惨了对方被逼到极致展露出的无措,平常的萧漠太高高在上了,他根本没有接触的办法。
这样想,他完全没道理让萧漠回到以前的状态不是吗?
门刚一被打开,萧漠便慌不择路地撞到了赵文濯,他并不缺乏锻炼,因此跑出去的身姿矫健到令赵文濯都忍不住在心底赞叹,男人的身形像是逃亡中的大型动物,肌肉紧绷。
“唔,跑什么?我看看你的身体状况而已。”赵文濯笑着问他。
“不需要,我说你进门之前能不能……”听到赵文濯的话,萧漠才停下来。
他到底无法对赵文濯说什么重话,即使这个青年现在压迫感重的让他都感到些许危机。
过了一会,萧漠才有些不情不愿地往赵文濯那边移了两步,他想听赵文濯怎么解决昨晚的事情最好是觉得昨天的事只是喝醉酒产生的意外。
然而赵文濯只是问了一句:“还疼吗?”
“我不疼……”萧漠有些无奈地回答道。“不用特意关照我,你知道我身体好的很”
“让我看一眼。”
赵文濯摇了摇头,显然并不信任他。
萧漠有些恼怒了,他英俊的脸上神情阴沉下去,高挺鼻梁上都沁出汗来。
看来之后是装不下去了赵文濯漫不经心地想,但他仍旧不放心让萧漠拖着带伤的身体,于是,他便一步步向萧漠逼近。
象征温馨的棉拖鞋踩在瓷砖地面,赵文濯双眼毫不退缩地直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