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漠绕着这几个人看了一圈,他虽然不知道这几个人为什么生气,但能让他们生气也不错。

说这句话,他时那副倨傲的神情,看起来像他还是萧家的继承人说实话,这句话伤害还挺大,樊韶不明白站在旁边脸白的跟死了三天似的赵文濯哪里好看,却也没法反驳这种主观审美问题。

最终,他把这归咎于萧漠审美太差,但樊韶仍旧被气得用舌尖顶了顶腮,眼看就要发作。

坐在另一边一直沉默着的令观月,将手中的酒杯轻轻叩到玻璃转盘上,樊韶才咬牙切齿地坐了回去。

“你等着吧你。”

他还不忘丢出威胁。

“大喜日子别说这些了。来敬酒啊,再怎么样,一句新婚快乐还是要说的吧”

赵文濯站在旁边以柔和的眼光看了萧漠一阵,等他们一抬手就是敬符琛,他那点挑衅的意思不要太明显。

面对他的时候,这几个人倒是冷静许多赵文濯无端觉得有些奇怪,只是说到底,他也不是很在乎这几个怎么想,他只要能跟萧漠结婚就行了,其他的不重要。

……

婚礼结束后,萧漠看上去有些疲倦,他已经很久没有应付过这种社交宴席,应付太多人以后确实有些力不从心。

与他相对的,赵文濯看起来却精神百倍,一整天下来妆容都没花,不过到底顾忌着萧漠,他有些心疼地将萧漠赶上了车,准备驱车回去。

“没事,你可以接着忙。”萧漠看了他一眼。“我自己开车回去也行,你喝了酒,等会查酒驾怎么办”

“没事。”赵文濯扶着方向盘。“之后的事情我推掉了,爸妈会替我们照顾好宾客的。”说着,他笑了一下,脸颊通红。

“而且,我一点也不想错过今晚的洞房。”

洞房萧漠原本渐渐泛起来的睡意消散了些,他有些不可置信地抬头。

“萧哥,我说的不对吗”

赵文濯冲他眨了眨眼。

“洞房也不是结婚必须的仪式吧……”

“但我想要特别想要,萧哥。”赵文濯转过头,继续开车。“没关系的,你不愿意也没关系,全部交给我就好。”

知道没有拒绝余地的萧漠索性闭嘴,不去接他的话。

萧漠原本想象到的洞房大概是那种赵文濯主动骑到他身上之类的,他在车上还做了些许心理建设。

主要是想着该怎么劝赵文濯自重。

现在他有点后悔了,即使有感情基础的会更便于他的计划,但很明显,赵文濯对他投入了太多私人情感。

他不太喜欢这种要靠运气赌博的变量,萧漠有自知之明,他的运气一向不好。

但即使是做了心理准备,萧漠也没想到,赵文濯再一次打破了他的预想。

“你你干什么!”

他又惊又怒地去扯赵文濯的手,皮带一个不慎已经被解下来了,他努力拉着底裤边缘,防止赵文濯把最后的屏障也脱下去。

“我都忍到跟你结婚了,还要怎么样”

赵文濯含糊不清地在他耳边喘。

他敬酒喝下去的那些酒精似乎此刻一股脑上头了,即使涂了层粉都盖不住通红发烫的脸颊。

那热度,因为枕着萧漠胸口,正一阵阵传达到他胸前。

“干嘛你今天不来一次睡不着是吗”萧漠咬牙切齿地推开赵文濯,他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思。

“我不想在这个时候……呼,这种事情,等到你醒酒了再说吧。”

隔着一层衣服,赵文濯将他胸口咬的全是水渍,萧漠暗暗想着这人酒量这么差还替他挡什么酒,就将人暂时搁置到床上,准备去换身衣服洗澡。

衣服脱下,褐色的乳尖上不出意料被咬出了通红牙印,他忍不住双指并拢去揉了揉饱满的胸脯,希望能够暂时缓解刺痛。

那对小麦色的胸乳晃得赵文濯头晕目眩,他伸手拉过萧漠,让男人随着他一并躺回绵软床铺上,他抱着萧漠光裸的脊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