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偏他还极其护短,不巧,令观月就是他身边的那个‘短’,这样想来,比起周围这几个人萧漠对他倒还算是好的了。
起码他在萧家这段时间,过得还不错。
只是,这个男人实在太过愚蠢,居然真的会被符琛给摸清楚底细,说实话,令观月想都没想过符琛那种潦草的计划真的能成功。
令观月虽说在其中也做了推手,但更多时候他是在谋划扩张自己在家里的权利,在那之后他又着手举例出了一些萧家薄弱的切入点。按照计划,即使符琛不成功,他也会在一段时间后握住家中大半权柄再然后想办法让萧漠垮台。
他和萧漠说不上有深仇大恨,只是单纯无法抑制住想踩他一脚的欲望。
令观月见过萧漠工作的样子,所以有把萧漠当成一个合格的猎物,这样内里藏着凶悍的野兽只能用精心布下的陷阱捕获,然后在他落入陷阱的那一刻才能抽出刀,狠狠地刺进他的咽喉。
可猎物太不争气,未等他将利刃刺进去就早早被其他人得手,弄得令观月不上不下,只觉得有些无趣。
他今天坐着欣赏着萧漠被翻来覆去的强奸淫虐,竟也觉得没什么意思,唯一让他觉得有些新奇的女屄,此刻也被鸡巴捅得乱七八糟,鲜红肿胀的阴唇被精液和骚水浸透得湿漉漉,穴道里一下涌出一大股精液,他下体那些簇簇阴毛都被打湿了,黏在他胯下。
即使这样,萧漠似乎也打算以沉默对抗到底,原先被他护在胸口的合同已经被放到桌面上,他知道这东西没什么用了。
可虽说情绪低落,但他也没向任何人求助。现在的萧漠早就意识到,求助于他们毫无意义,这些人仅仅是想逼他露出更多狼狈无助的样子。因此他谁都没看,只是皱着眉兀自消化被灌的一肚子精液,随后,他竟然咬牙想从桌子上爬起来。
难看。
令观月冷着脸站起身,直戳了当的挤开前面席靖走到萧漠面前。他清俊的脸紧紧绷着,两片淡粉色的、像是樱花瓣那样棱角分明且浅薄唇张开了。
“他们只是在白玩你,知道吗?”令观月也不嫌他脸上全是汗渍泪水,白皙修长的手随意捏起了萧漠的脸。他的眼瞳很深邃,神色又冷,几乎是把人吸进去。“你现在这样也没办法自己回去了……”
令观月刻意停顿了一下,想等眼前的男人开口说些好话,可因为萧漠只是沉默,他便只好在之后接着开口。
“我先把你送.......”令观月说着,正想拉起萧漠软瘫的身体,视线死角突然伸过来一只手,一下将他的手拍开了。
“谁说白玩他了?该给的我会给。”樊韶对令观月的话相当不认可,虽然他确实和萧漠起过不少次摩擦,但他一个阔少,说出去的话得履行。
不过履行多少就不是萧漠说了算的了他想,如果萧漠长久的跟了他,那也不是不可以考虑他这边多放些血。
说起来,萧漠工作的地方是在符琛的场子啊.......
樊韶眯了眯眼,他其实很难想象到,萧漠穿着这身衣服讨好其他人的模样,在他们所有人的印象里萧漠都是不会服软也不会示弱的人。
说起来,有一次那个富二代组局的露天轰趴,尚且还是贵公子的萧漠不小心碰到了吧台上的一杯红酒樊韶很确定那是不小心,萧漠甚至看都没看身后就碰到了。可那杯红酒并不管是什么原由,它自顾自地泼洒在席靖熨烫齐整的浅灰色西服衣摆上。
席靖脸色一下就阴沉下去,眼尾飞起和酒渍颜色一样的晕红,那副样子像是要把本来就积怨良多的萧漠生吞活剥了。
“你故意的?”当时席靖还压着脾气,问了一嘴。
他和萧漠的身份有些差距,原本是自己找个台阶下了,省的惹出麻烦,即使如此,他的表情还是很不好看。
任何一场有可能让人认识到他的社交回合,都对他的未来很重要,而此刻萧漠却这么弄脏了他的衣服,席靖当然生气。
萧漠原先也是有些不好意思,可或许是席靖那个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