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按照太监总管的指示,把花盆放在了离皇上很近的地方,等他摆好,房间内只剩下他和那个昏君了。

“圣上,奴婢退下了。”云枕想走,秦朔却叫住他了。

秦朔摸了摸花盆的壁身,语调低沉平缓,“不急,你叫什么名字?朕想想,给朕搬了花盆,给什么赏赐好呢。”

云枕听到赏赐,眼睛都放光了,嘴角露出一丝笑意,等我拿了你的东西,再把你宰了,“圣上,奴婢名云枕,云朵的云,枕头的枕。”

秦朔点点头,转过身盯着云枕,神色不明,“养心殿里有一块和田玉做成的玉佩,可惜没带过来,你就和刘忠兴一起去拿吧。”

云枕雀跃地去和刘忠兴公公说了,刘忠兴是皇上身边的大总管太监,听见云枕如此说,立即明白圣上的心意。

于是带着云枕过去,“杂家就不去拿了,那块玉似乎是放在靠近龙床的柜子里,拿好要快点出来。”

云枕再次进入殿内,里面弥漫着刚才没闻见的奇香,还挺好闻的,云枕多吸了几口,立即有些头晕,浑身发软,身上的情欲一股股蔓延上来。

好奇怪,云枕晃晃脑袋,和田玉都不想要了,想出去,可门却锁住了。

这下云枕知道自己暴露了,身上难耐的快感让他夹着腿忍不住摩擦,雪腻肌肤从层层白纱中透出,“放我、出去……”

秦朔慢悠悠地等云枕完全吸收了那迷情散的香气,才打开门,云枕靠在门上,猛地失去倚靠,扑进了秦朔的怀里。

大掌摩挲着敏感的细腰,云枕想推开他,却没有力气,嘴上倒是硬气,“有本事、杀了我……”

秦朔搂着他进去把门关上,一边走一边把手摸向他的腿间,意外摸到了翘起的阴茎,还有正在流水的阴穴。

秦朔没想到这个刺客竟然雌雄同体,他一开始只以为是个男扮女装的小刺客,看来也不算假扮了。

粗粝的手指猛地插进去,云枕被刺激得一颤,浑身痉挛地止不住蜷缩,“唔!……不行……昏君……呜你、无耻……”

秦朔眸光里翻滚着浓厚的墨色,轮廓深邃的脸透着一股与生俱来的傲慢,语调轻蔑嘲弄,“昏君?”

手指奸屄,把嫩逼扇打红肿,揉搓阴蒂,“这个笨蛋说的话像撒娇”

指尖猛地往里戳弄最软嫩的穴肉,云枕闷哼一声,眼尾沁出一抹殷红,鸦睫湿润,身上的香味似乎愈发浓郁了。

秦朔眸色晦暗,似笑非笑地盯着云枕,手上的力道加重了些。

云枕呜咽地溢出呻吟,被指奸得一颤,白皙的身体几乎都泛起诱人的粉色。

他踮起蜷缩的白玉脚趾,气鼓鼓地重复,用一双澄澈的水雾眼眸瞪过去,“没、唔错……昏君……!!唔呜……嗯啊……”

秦朔眉眼微敛,修长冷玉的指腹带着一层粗粝的薄茧,磨得穴里的软肉生疼。

云枕踮着脚想缓解这种快感,脚趾蜷缩着,作乱的指尖突然碾过一块凸起的软肉。

“啊!”

云枕惊声哽咽,浑身都没了力气,颤动的双腿发麻无力,整只屄口几乎坐进了男人的大掌上,骨长的指节在紧致湿热的软肉里弯曲几下,粘腻的淫水流了一手。

秦朔冷嗤一笑,看着怀中香汗淋漓的小美人,呼吸微沉,嗓音低哑,“胆子真大,敢在朕面前大放厥词,朕看这条无用的舌头还是割掉比较好。”

湿润的小穴因为惊吓紧紧裹着手指,云枕死死抿住唇,不敢说话惹他生气了,眼睫颤栗,他不想变成哑巴,这个昏君真是小心眼。

可身下的快感一股一股涌上来,喉咙里止不住地发出低低的啜泣声,云枕眼尾红了一大片,眼泪不值钱地流出来,仿佛饱受了凌虐蹂躏,可怜又勾人。

“唔……”

秦朔冷笑着把手指猛地插进去,又慢慢抽出来,这个刺客看起来有点笨,都不要命了,还想留着舌头。

云枕吸进去的春药不断吞噬着他的理智,底下的手指狠狠碾过嫩肉,酥麻的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