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枕也觉得他有点奇怪,做什么事都会想到昏君,苦恼无比。

见到昏君的时候,他心跳就有些不受控制了,于是他躲了秦朔几日,秦朔叫他过去他找借口推脱,秦朔回来,他就立马装睡。

加之秦朔最近不知在忙什么,所以两人已经几日没有见面了。

几天下来,云枕不再跟着秦朔行动,还躲着他,连秦朔叫他一起用膳,他都用借口避开,宫里人议论纷纷,他们是不是吵架了。

晚上秦朔回来得很晚,云枕只能感受到边上有人躺下,第二天云枕醒来,身边早没了人影。

云枕发现秦朔最近很忙,他的目的似乎已经达到了,昏君已经认真做事了。

而且他好像也没有怎么演戏,秦朔到底怎么想的。

云枕觉得自己在这里似乎没有任何用处,不如离开吧,他忽视了心里的闷闷不乐,努力劝自己目的达到可以回去了。

云枕想通了立马行动,他写了一封信给花爷爷,苦恼地问他如果一个人见到一个人的时候,心跳加快,变得不像他自己,见不到的时候又会随时想他,是不是生病了。

他絮絮叨叨写了很多,因为花爷爷无所不知,什么病都可以治好,他得把症状写清楚一点,回去就可以治好了。

云枕还给刺客组织写了一封请求回去的信,一开始那边就不相信他可以成功,所以让他不行的时候传消息回来,到时候有人把他接走。

云枕把随身的宫女支开,偷偷来到御花园假山的后面,吹了个哨,一只白色的鸽子飞了过来。

他把信绑在信鸽上,摸摸白鸽的羽毛,“你把信乖乖送回去,花爷爷会给你很多好吃的,听见没有。”

云枕心里其实有些不舍,胸口酸酸胀胀的,看着信鸽飞走,他看着御花园的风景都没了一开始的兴致了。

他在假山后面静静待了一会儿,回过头蓦地发现秦朔正站在后面,面色黑沉,气压低得空气都凝固了。

云枕有些惊讶,秦朔什么时候来的,脸色好差,不会看见他传消息了吧。

云枕心虚地走近才发现秦朔头发有些凌乱,看样子是被风吹乱的。

“你怎么”

秦朔一言不发地把他推倒在假山上,假山凹凸不平,硌得很不舒服,云枕疼得眼泪都出来了。

秦朔无法抑制他的恐惧,云枕要走了,他看到信的时候,才知道这几日云枕为什么总是躲着他,原来是想走。

他好不容易忙完了,云枕却在和刺客组织传消息。

秦朔一把撕开云枕的衣服,粗暴地掰开臀瓣,扩张都没有,直接插进去。

云枕被吓到了,后穴本来就不如阴穴滑嫩,没有扩张直直插入,疼得云枕眼泪飙出来,“你干什么!”

秦朔一改之前温柔的作风,云枕第一次体会到这么恐怖的性爱,好像他可以随便糟蹋一样,他一点都不喜欢。

“你不是要走吗?”

秦朔把云枕抱起来肏,粗长的阴茎又热又硬,碾开层层叠叠的软肉摩擦,嫩肉裹紧了鸡巴吸吮,秦朔一时间心软了一瞬,片刻又想到云枕准备无声无息地离开,心里被苦涩冲满。

云枕痛到了,眼泪断了珠似的哭,他走怎么了,又没耽误秦朔,为什么这么生气,还这么对他。

秦朔见云枕哭得眼眶红红的,可怜又可恨,他磨了磨牙,狠狠亲上来,凶狠的吻在嫣红的唇瓣上,吃掉了云枕脸上的泪水,又苦又咸。

云枕抽噎推阻,他才不要昏君亲他,摇头挣扎,却被狠狠咬住了下唇,凶猛的吻长驱直入,刮蹭在敏感的上颚,搅着舌尖把云枕的舌头吸肿。

“呜唔……”

云枕含糊不清地发出声音,被亲得眼神恍惚,直至他快窒息,秦朔才放开他。

秦朔狠狠顶了一下,没有忍住吐出心里的苦水,“这几日,朕一直被你晾着,你还想走。”

云枕也很委屈,他小口小口呼吸,整个人都颤得厉害,下身又酸又麻,赌气说,“你只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