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力气。
他朝着元滢滢的方向喊道:“正中靶心,好箭法!”
元滢滢端庄柔美的脸庞,顿时显露出欢喜的笑意。
她转过身去,正要和身后的男子诉说这个好消息:“是正中靶心,我第一次能够……”
话未说尽,元滢滢在看到男子清峻的脸时,顿时笑意褪去。
她忙唤着主家,出声询问为何说好的是让围猎场的郎君教导她射箭的技艺,此刻却变成了越曜。
越曜一袭玄色劲装,气度沉稳,见元滢滢满脸怒容,并不急着解释。
主家匆匆赶来,听着元滢滢轻柔的质问声,又看着面容平稳的越曜,不由得抬手擦着额头冷汗,轻声解释道:“元大娘子莫要生气,别说围猎场中,纵然是整个都城,有谁的箭法能比得上大理寺卿的呢?”
听主家言之凿凿,元滢滢又不是得理不饶人的性子,一时间怪罪的言语也说不出口了。
越曜见了,越发觉得元滢滢的性子还是如同往日一般软弱可欺。若是换了他,哪里会听主家的辩解,直接冷言诘问,便能让主家变了脸色,再不敢胡乱攀扯理由,只低声认错。
越曜搞不清楚自己的古怪,分明他已经心如止水,但听到元滢滢来到围猎场,还要学射箭之术后,便现身指点。
他想起往日,他还和元滢滢是一对见不得光的私会男女时。元滢滢不喜这些粗鲁的六艺,骑马,射箭,她通通不精。外人只道,元家大娘子内里空空如也,但元滢滢依偎在越曜的怀中,声音柔和。
――“骑马射箭好生危险,不知有多少人,因此伤了腿,断了手。”
从此,越曜便知道这娇小姐是个胆子小的。她不愿骑马射箭,恐怕是因为畏惧因此伤了身子。
可是如今,元滢滢却主动来到围猎场,甚至拿起弓箭,着实令人奇怪。越曜便为自己突兀的举动辩解道,他只是想搞清楚,为何娇小姐会有了如此变化,才会现身指点。
越曜冷眼一瞧,主家连忙垂首,又是一番软声软语,直哄得元滢滢不再追究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