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深压在床榻,黑发如瀑,面如白玉。

元滢滢心想,这副好皮囊连发起火来,都如此惑人心神。

“莫要提她。”

齐云深警告道。

元滢滢偏往他的痛处戳:“齐公子心疼了,难过了?”

她绵软的手掌抚上齐云深的脸颊,齐云深侧首躲开。元滢滢摸了空,便顺势抚上他的胸口。

“我听过一句话,人生苦短,何不及时行乐。徐莲心……哦,那个她要嫁给旁人,自然要行夫妻之礼,而齐公子呢,却要背着不举的恶名,什么都不能碰,真是让人心疼。”

待齐云深回过神时,元滢滢已经解开他的里衣,她微微起身,将嘴唇贴在齐云深的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