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赞歌――”
闻言,元滢滢要了一份报纸,等到读完了尽秋的诗,她才后知后觉的觉出不对劲。元滢滢偷偷觑着杨湛生的脸色,只见他正定定地看着自己。元滢滢心中充满了“完了”两个字,她在杨湛生面前冒充过尽秋,之后两人独处也没有说出过实情。但如今已经是隐瞒不了,毕竟尽秋在战争期间仍旧在不停写诗,这明显是守在地窖中的元滢滢所做不到的。
元滢滢吞吞吐吐地说着真相:“其实,我不是尽秋,程先生才是的……”
腰肢被收的更紧了,元滢滢的脸贴在杨湛生的胸膛,能够听到他闷声的笑。
“哦,这个我早就知道。”
元滢滢顿时睁大眼睛,质问他:“你怎么会知道,明明我伪装的很好,一点破绽都没有。”
杨湛生避开她的视线:“字迹,写作风格都不一样,很轻易就能看出来。”
而且,虽然杨湛生不懂诗,但他能看出诗作的高低优劣。元滢滢的诗歌明显和尽秋的不在同一个水平线上,当然,对杨湛生而言,尽秋的诗再好,他也不会主动买上一份报纸来看。而元滢滢的诗歌再平庸,杨湛生也会仔细收好,一字一句地细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