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有没有伤痕。
“江知府看着温和有礼,竟然能做出这种事情,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我心中忧虑他对你做出不好的事情,才着急赶来。”
元滢滢下意识为江暮白解释:“江大人不会的。他心底良善,这般待我也是一时想错才……”
宗以成面上带着笑容,心中已经将江暮白唾骂了千百遍。
――不过是有着一张相似的脸,竟然能够让元滢滢如此偏心于他。
他悠悠叹气,像是看心思单纯的孩童:“滢滢,你将他想的太好。江知府既然能够做出掳走你的事情,那更骇人的事情,他也是可能做出来的。如今江知府没做,并非是他没有这等坏心,可能是他没来得及做。”
宗以成的话让元滢滢面露茫然,她明知不是如此,却想不出该如何反驳。
桓?u双眼中含着火,进了里屋便不再顾忌,径直质问江暮白。
“堂堂朝廷命官,可知掳走良家妇人是违背律法之事。”
江暮白淡淡道:“知道。”
他熟读律法,明知自己有错,却仍旧做了。江暮白不后悔把元滢滢掳来,他只后悔不该用绳索束缚元滢滢,不然她手腕处便不会留下红痕,整整数日才消退。
江暮白深知,他的错该是对着元滢滢的,而不是面前的桓?u。
“我对夫人所为,均是因情意二字。桓公子呢,你又是因何理由来指责质问我。”
第189章
桓?u呛声道:“我对滢滢的情意,自然比你深切许多。”
他浓眉扬起,眼神轻蔑,目光中是对江暮白的隐隐不屑:“我可和江知府不同。不是所有人都生得和随席玉相似的脸蛋,才轻而易举地得到滢滢的青睐。我和滢滢之间,是日积月累生出的情分,断然不是因为旁的人。”
他声音微冷,像是瞧不起江暮白是靠着一张脸,才让元滢滢待他分外特殊的。
听到桓?u提起替身之事,江暮白心中微动,但没有像之前一般备受打击、失魂落魄。江暮白神色平静,缓缓开口道:“不知桓公子的情意,比我珍重到哪里去。桓公子可给得了滢滢名分,或许是不能的,毕竟英国公府可不是桓公子的一言堂。”
桓?u既然明白了对元滢滢的心意,便要坦诚面对。过去,桓?u自视甚高,常顾忌元滢滢的身份而有意疏远她。如今他落进男女情爱中,便觉得身份地位有什么紧要。一想到要迎娶元滢滢,日后两人朝夕相处,桓?u的心中没有为难,而是强烈的期待。他不喜江暮白的话,自己和元滢滢之间的事情,和英国公府有何关系。
“要娶滢滢的,是我,不是英国公府。”
“呵。”
江暮白儒雅的面容露出淡淡的讽刺,此举引得桓?u额头青筋抽动,直言问他在笑什么。
“我笑桓公子果真是年纪小,说话中带着稚气。你是英国公府上的人,娶妻这等子大事定然要家中同意,哪里容许你胡作非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