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体拍打声中显得越发地暧昧,床榻都被顶撞得剧烈摇晃起来,床上三人姿势放浪地交叠相贴,紧密相连的下体被顶撞处层层水液,淅淅沥沥地落在被褥之中,氤氲出一大片深深的水渍湿痕。
尤珩低头,狠狠地压住文烨泛红的肩头,腰臀快速地耸动着,重重地往里凿入,灼热的呼吸越发地急促起来,鸡巴抽插的频率也越来越猛烈可怕,文烨呜呜地哭咽着,脚趾在身下不断地用力绞紧,身体被一下下地狠撞向前,又被扣住腰身一遍遍地往下拉回,体内的两根鸡巴胀热的可怕,肏干的力道也一次比一次深重狠辣,他无力地摇着头,微弱的反抗却完全无法阻止男人想要内射他的心思行动。
“唔!!呜呜……啊!!!!!!”
越来越快地顶撞几乎要将文烨单薄的身体给狠狠凿穿,再来来回回数百下深顶后,两个硕大的龟头同时狠狠地凿开甬道深处的结肠环口,重重地插入其中,抵在哆嗦的肉壁之上,狠狠地喷涌释放。
热烫的白浊被一股股地喷射入内,肠道被白精浇灌充盈,强烈的酸胀感让文烨忍不住地想要逃离,腰身和双臀却被大力地抓握着不断用力地往男人们的胯下摁去,尤珩别过他的脸吻住他的唇,缓缓地耸动腰臀,更深地挺干进去,在文烨身体的更深处浇灌射精。
窗外夜色渐浓,漆黑蔓延仿佛一眼望不到头。
小小的茅草屋内烛火摇曳,摇曳的火光中模糊地照亮着床上三人暧昧的身影,空气里弥漫开浓郁的石楠花的香味,才停歇不久的床榻在低低的呜咽声中再次剧烈的摇晃起来。
整整一夜的情事,文烨被两个男人翻来覆去地享用着,身体被透支到极限,却又在仙力的修复一次次地被恢复,他连晕过去的权利都没有,无论怎么哭求身上的两个男人都始终不肯放过他,身体被随意地摆弄着以不同淫荡又难堪地姿势承受疼爱,床榻被弄得一塌糊涂,被子湿漉漉地被扔到地上,新买的喜被皱皱巴巴地垫在三人的身下,被淫水白精玷污得肮脏不堪。
文烨软软地趴在床上,眼里倒映的全都是喜被颜色的那一片赤红,鲜艳喜庆的颜色上还溅落着无数干涸的白色精斑,他哭得红肿的双眼里已经没有了泪,漆黑的眼珠子空洞洞地看着前方,身体被身后的猛烈撞击顶动得一下下地往前耸动,被蹂躏红肿的乳头随着身体的拖拽耸动不停地摩擦过棉被,酥酥麻麻的快感让身体本能地战栗,然而钝痛的神经却早已一无所觉。
发软的手臂被一双大手用力地握住,身体被猛地从床上拉起,戚骅跪在他的身后一下下地挺腰抽插,牙齿咬住他泛红的耳垂,喘息低笑,“宝贝,天亮了,成亲的日子到了。”
尤珩跪坐在他的身前,掌心覆盖在他被蹂躏红肿的乳肉上大力地揉捏着,绵密的吻沿着他的脖颈吻过他的下巴,落在他的唇上,灼热的呼吸夹杂着浓烈的情欲与可怕的偏执,尤珩贴着他的唇缓缓地厮磨着,声音暗哑低沉,“我的新娘子,我来迎娶你了。”
被玩弄的痕迹斑驳的身上瞬间被套上了一套金丝大红喜服,红艳艳的盖头覆盖在眼前,阻挡了文烨所有的视线,他茫然地睁着眼睛,被过度性爱刺激弄坏的脑子已经失去了所有的思考能力,他呆愣愣地坐着,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身处何处,直到盖头被掀起,刺目的光线照入眼里,他才下意识地眯了眯眼,然后怔怔地抬起眸。
眼前站着的两个俊美男子同样穿着金贵喜服,文烨傻傻地看着他们,漆黑的眼里倏地落下泪来。
华贵的仙殿内红烛缭绕,这里不是他简朴简陋的茅草屋,是一间大的他难以想象的仙宫,空旷,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