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抬头,不要,唔呃……戚骅,戚骅……”
文烨压抑着哭声哀求着,伸手往后抵在戚骅坚硬如铁的腰腹处,想要推开男人紧紧挤压着他双臀的腰胯,纤细的腰身不断地扭动着,光裸的上身却被一点点地顶撞出窗外。
“何人在看?是那边的黄衣姑娘还是药铺外的站着的蓝衣男子?看便看了吧,你的这幅姿态甚是有趣,……哭得那么惨作甚?都被男子肏了,再让人瞧瞧你这淫贱的模样又有何不可的?”
“哦,对了,莫叫那么大声,倒时候把整条街的人都吸引过来看你在男子身下承欢的浪荡模样可就不好了,毕竟这里离你的村子可不远,街上说不定还有与你同村的人在,若是恰巧遇见了,你又被看见了,届时传回村里,你怕是无脸见人了吧。”H文<追新裙七衣?龄伍吧.吧五九.零
戚骅笑容卑劣,大手扣住他的后颈,像是钳制母兽般拉高他的腰臀,重重地往前挺胯,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刺耳又响亮,文烨抬手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巴,被泪水模糊的双眼惊惧不安地扫视着街上的行人,生怕会瞧见熟悉的面孔,又生怕自己的发出的声响会招惹来行人抬头。
他连求饶都不敢了,哽咽都被闷在掌心喉咙里,被弄得再狠也只敢紧咬着下唇将哭咽声硬生生地憋回到肚子里去了,戚骅扣着他的腰臀肏的又重又深,鸡巴每每都是全根抽离在重重地齐根没入,紧缩的肠肉被不断大力地顶撞开来,阳具凶悍地杀伐进去,力道毒辣地碾压过肠肉,狠狠地捣干到深处。
戚骅唇角带笑,眼神冷冷地看着他绷紧身体痛苦隐忍,身下的母狗越是紧张害怕,后面的洞便越是夹吸的紧致舒服,“呼!”,他仰起头,缓缓地呼出一口浊气,眯起眼,情欲弥漫的脸上神色享受,结实的腰臀不断快速地往前挺动着,噗嗤噗嗤的插穴声响彻房间,浊白的淫液不断地被顶撞飞溅,床边两人交合处的地板上早已积攒成一小滩的腥膻水液。
文烨埋着头无力地趴在窗台上,无声地哭泣着,
街上的行人来来往往,热闹喜庆,没人注意到江对面的豪华客栈顶层那被压在窗台上欺辱奸淫的可怜的纯良人儿。
时间漫长而煎熬,等到戚骅再次压在他的身上狠狠地内射释放时,文烨已经处于半昏迷的状态了,汗湿的额发黏在他软糯潮红的脸颊上,他双眼半睁着,双臂软软地搭在窗台上,一身被凌虐斑驳的皮肉在本能地抽搐着,戚骅牙齿狠狠地咬住他的后颈,坚实的腰腹用力地往前挤压贴实,将挺翘的双臀压扁压实,胯骨厮磨着臀肉往里更深更重地灌精享受。
“哈!爽!”,戚骅低声喟叹,双臂紧紧环住他的身体,扣住他的肩膀,将他更深地往胯上压去,沉甸甸的囊袋紧贴在红肿的穴口处抽缩着射精,戚骅吻咬着他的肩颈,眼底欲望深重,竟像是未能有半分满足。
如此可怕,文烨都快要被他给肏死了,这个怪物居然还恬不知足。
戚骅将他从窗台上拉起,文烨神色恍惚地被他别过脸颊,扣住后脑强行索吻。
湿润柔软的唇紧紧地贴着他的唇上,火热的舌头滑过唇沿,文烨哽咽着想要别过脑袋,头发却被人用力地狠狠一把揪住,他吃痛落泪,张唇喘息间,抵在他唇边的火热舌头悍然闯入,霸道地搅缠着他的舌头,掠夺过他嘴里的每一寸香甜。
“唔,呜……”
文烨伸手去推他,掌心抵在戚骅坚实的胸膛上却无力撼动他分毫,反倒像是在欲绝还迎,嘴里的氧气被寸寸掠夺,文烨脑子眩晕,在他嘴里作乱的舌头拉扯得他舌根生疼。
既不相爱,又为何要交缠亲吻?
这样的吻苦涩又疼痛,比他生病吃药还要令他难受。
戚骅搂着他的腰,揉着他的胸,大手包裹住臀瓣大力的揉搓着,他心头火燎,身体里情欲旺盛,完全顾不上文烨的痛苦推拒,暴虐的兽欲只一味地催促着他去尽情掠夺,残忍侵犯。
勃起的阳具强行插入到文烨发颤的腿心处缓缓地磨蹭着,娇嫩的会阴被摩擦得红肿发烫,文烨的双腿一直在打抖,腰身又酸又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