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拒绝，他那样看向乔一，“我知道，我突然说这样的话，让你很是意外，你也从不曾想过跟我有什么。”

“今天是我太唐突了，不过我的话永远有效，你回去再想想，或者以后的不管什么时候，你需要我，觉得我今天的提议可以，我随时都在。”

对上裴慎那样认真又带着深情的眼睛，乔一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她真是怎么想都没想过，裴小叔会喜欢她。

这……真……真比天方夜谭，还让她觉得更天方夜谭，甚至，她都有种自己在做梦的感觉。

可这一切又偏偏是真的。

带着这样说不出是什么感觉的情绪，乔一来到医院。

刚下车，她就看到不远处，站在海棠树下的沈言辞。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感觉沈言辞好像一下子苍老了很多，在这么明媚的春光下，正值年轻的他，竟都阳光不起来。

看到她，沈言辞立刻大步朝她走来，他那样急切地看着她，似是有很多话，迫不及待地想要告诉她，可，当他大步走到她跟前，对上她那样的眼睛时。

他却突然什么都说不出来。

又或者说，他不知道要说什么，能说什么，说什么也没用。

好一会，好一会后。

“一一对不起，我听说，奶奶是因为看到那样的消息才会突发心脏病……”沈言辞知道，事到如今，他已经不配，不该再来说什么，可，听到奶奶出事的消息，他还是忍不住来了。

他也知道说对不起没用，却又事到如今，只能说对不起。

乔一看着眼前的男人，明明，他那张脸还是跟以前一模一样的脸，可，她却怎么也在他身上找不到曾经那种感觉了。

收回视线，乔一的声音又冷又淡道，“不用跟我说对不起，也不用觉得对不起我奶奶，想要来道歉什么，你要是真觉得对不起我和奶奶，那就不要再出现在我们面前了。”

沈言辞知道，现在的他没有资格再说什么，可，看到乔一这样，他还是本能想要解释什么，“是……”

他本能想要解释，是宋烟算计了他，他们才发生关系，才有了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