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做的鸡毛掸子,掸了掸裤子上的草屑,声音里透着?失望与疏离,“下次你自己去,我不管你。”
“够了,你的声音很难听,反派的声线就是你这样?的。”王昕耷拉着?俊脸,稍稍有点哽咽,强忍着?把那口?气咽下去。
苍天在上!谁哭谁是狗!
发毒誓并没有逼退王昕想哭的欲望,他自己也觉得丢脸,可就是憋不回去。
“我就活该被你从头?到脚的彻底否定?”王昕一边嘟囔一边拖着?竹子站起身,“你那张阎王脸谁不怕,我刚才根本没反应过?来,真不是找理由,我一直想找事做,害怕白费力气,想等你回来....我靠!人呢?”
枭风在他发毒誓的时候就已经走远了,上半身的泥土干裂,必须洗个澡才能穿衣服。
两人在见面,已是十分钟后。
枭风清清凉凉地回来了,头?发也是湿的,他路过?王昕的新营地,看了对?方一眼,眼神是那样?的镇定自若。
王昕坐在两颗大树之间,眼睛红红的,眼底盛着?傲慢与隐忍,在和枭风对?视的那一刻,刚压下去的憋屈感一股脑又涌上来,他赶忙低下头?,想起一句歌词:害怕眼泪流下来!
不一会儿,枭风拿着?两根藤蔓走来,仍在地上,语气认真地问:“你哭什么。”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哭了,”王昕头?也不抬,用衣袖擦擦脸,“我这是生理眼泪,每次吃完东西我都?用长叶草磨牙,呛的我眼泪直流。”
“你刚才好像没有磨牙。”
“延迟了三个小时不行吗?”
行行行!
枭风决定远离是非之地,赶紧把东西放下,一把刀和几?片棕榈叶。
他刚转身,后面就传来王昕“嘶呀”的一声怪叫。
“唔..”王昕含住自己的手指,郁闷地看向枭风。
枭风谨慎地回头?:“又怎么了。”